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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但他偏爱在床上掐着时沅的腰用后入式与时沅做爱，顶得很深很重，让时沅不得不往前爬。时沅做得好了，令迟笃高兴了，迟笃会揉着他的脑袋夸他乖巧。

时沅与迟笃相处的最后几个月里，逐渐学会了如何在做爱时示弱讨好迟笃，学会用恰到好处的撒娇让迟笃感到愉悦。迟笃对他若即若离的态度使他有了危机感，他不敢再将自己摆到那些遥不可及的位置上，而是默默地听话，学着做一位情人。

只是他做得还不够称职。他偶尔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去幻想不可能的事情，以至于如今摔得那么惨。横祸当头，他连最后一个拥抱都讨要不到。

时沅忐忑地抿了抿嘴，想要向秦砚索吻，又发现自己的嘴巴全沾上油，油腻腻脏兮兮的，只能小心地用脑袋蹭他的胸口，“听不懂……主人，小狗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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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沅洗完澡后，秦砚要将他的手脚套回窗前的锁链里。时沅心中一万个不情愿。就算要毫无尊严地做小狗，时沅也要做能够天天赖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宠物，而不是可以被全世界抛弃掉的流浪的小狗。

他不敢用太大的动作主动挣脱秦砚的控制，因为他知道直接违抗秦砚的意愿是永远不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的。

他抱住秦砚的大腿软软地撒娇，说他是主人的小狗，说他会听话，主人能不能陪小狗睡觉呢。秦砚同意了，但他需要时沅做一些事情。

他从衣柜里取来项圈和一套睡衣，放在枕头上，对时沅说：“做小狗的话，要听主人的话，脑子里只想着主人。你可以吗？”

时沅点头。他悄悄地将被棉被遮挡住的那只手握成拳，指甲抵着肉，说服自己一定要听话。不然，现在还有谁能救他，能对他好？

时沅自觉地向秦砚仰起头，露出细长的颈部。

他如今还是短发，无需再拨起头发就能让秦砚将这里看得很清楚。他还将颈伸直，以便秦砚能更轻松地为他将项圈系好。

他的肌肤很白皙，没有暗沉的区域，只藏了几道被折磨后留下的划痕。划痕缓慢地修复，伤口处的血凝结成暗红色的血痂。

是很漂亮、又很容易被折断的颈。

秦砚在一边摆弄那套取出来的衣服，时沅没有看他，将注意力放在存在感强烈的项圈上。项圈连接着一段绳，时沅忍不住揪在手里玩了一会，又低下头去看狗牌上刻印的字，是他的昵称与秦砚的名字。

绳的末端被秦砚勾住扯了一下。

时沅抬头去看他。秦砚将那套睡衣在床上摊开。那是一条浅粉色的连衣裙，材质很薄，蕾丝边圈起圆领口，蝴蝶结缝在双乳之间的区域，下摆也设计得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