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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来的很意外，梁青柠甚至愣了那么一阵，好半晌才出声，反问他：“什么？”
“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他眉峰微动，两手搭上桌沿，身子朝她倾的更近了些，“你是在躲我？”
一个又一个问题砸过来，带着股咄咄逼人的意味，让梁青柠一下失去了思考，下意识就应了声：“不能躲么？”
她蹙着眉，眼里没什么情绪，薄凉疏淡的语气却实实令宋嘉予一怔，说不出话来。
南川这趟洗手间去的有点久，梁青柠对着他有些坐不住了，心里不知是什么在作祟，安定不下来。
最后，她一鼓作气站起身，道：“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
计程车里，南川一头雾水。
她怎么觉得，这顿饭吃的有些别扭呢？
可刚刚跟陆医生的相处挺愉快的不是？
难道……
“柠子。”南川唤了一声，故作漫不经心，“那个宋嘉予，跟你同部门的？”
梁青柠落在车窗外的视线没动，面色淡淡的应了一声：“公司老板。”
“哦……”
默了一会儿，见梁青柠又是什么都不说的，南川憋不住了，直问：“你们俩有过节？”
话落，梁青柠转头目光讶然地瞧了她一眼。
就这一下，南川差不多是明了，惊呼：“还真有过节啊？”
梁青柠垂眸默了片刻，后问：“南川，你喜欢陆医生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南川：“当然是开心啊，每天都在期盼见到他的那种开心嘻嘻嘻。”
梁青柠没吭声。
南川看她一眼，试探性地问：“你喜欢那个老板？”
梁青柠面上一怔，没承认也没否认。
良久后，才缓缓出声：“南川，你还记得当年我跟你提过的艺术概论课的老师吗？”
南川目光流转回忆了片刻，答：“你是说给我划了考勤的那个？”
梁青柠点头：“就是他，宋嘉予。”
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