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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痛死我了……”
这一幕把冯明远惊得目瞪口呆。
看到爷爷如此痛苦,他有些于心不忍,但也没敢上前。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30分钟,眼看这老头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我说道:“老爷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当年你是用什么方法转运的吗?”
“如果你不说,接下来我就让你尝尝酒鞭抽身的刑法……”
“不要啊,不要……”他大声嚎叫着。
“饶了我吧,我说我说。”
他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喊道:“红叶,画里的女人是红叶……我的妻子……”
“她在地下……房子下面……当年是她帮我转的运……”
“是我,是我害了她,我……”
说到这里,老头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我把他额头上的幻镜符揭下,抬头看向那幅画。
画里的女人叫红叶,曾是这老头的妻子。
我看向冯明远。
他却摇头。
“我爷爷曾娶过两个妻子,先后都死了,但没有一个叫红叶的呀。”
画里的女人穿着道袍,手中还拿着一把拂尘,这是一位女道士。
他的妻子怎么可能是女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