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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这棺材板该刷绿漆吧？

－啊啊啊！我好像看到儿媳了！

－天呐，守灵穿这么骚？一副欠日的相！

“大家好，今天是我儿的忌日，喜庆的话我就不说了。”一个低沉苍老的声音响起，他正在拍摄的画面是一个简陋的灵堂，漆木高台上端放着祖先灵位，高台下一口黑压压的乌木棺材，连多余的装饰和花纹都没有。

镜头再一转，棺材前的蒲团上跪着一大一小，小孩儿像个奶团子，约莫三四岁，不晓事，正好奇地东张西望；而跪着的大人留着一头黑油油的齐肩短发，骨架比寻常女人大，又比男人要小一个型号，其肤色欺霜赛雪，大片大片地裸露出来。

“这就是我家的媳妇。”年迈的主播介绍道，“我家媳妇是一个带把儿的女人，这在咱村是绝无仅有的，当年若不是看他长得水灵又孤苦无依的，村里根本没人要。谁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精挺上道，十二岁才进我家门没多久，家里的男丁都没来得及出手，就捉到他和我儿子滚了千八百遍的床了，只被我儿碰过的身子怀了孕，便只能嫁给我儿。”

“呵，他倒是会挑。我儿是村里最俊的男娃，胯下二两肉也继承了他老子我，小不了。可惜我儿着了这不三不四的外来人的道，被他迷得七荤八素，都没舍得给我们做长辈的‘验一验身’，就稀里糊涂地娶进门了……唉，这不，娶进来不到四年，就被祸害给克死了！”

老者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每一句都在指责克夫的儿媳，仿佛真的爱子如命。

灵柩前的双性儿媳头也没回，他腰杆儿挺得笔直，麻木地淌着泪水，晶莹的泪珠滑落转凉，滴落在不着丝缕的雪白胸脯上。

儿媳憔悴伤绝的面庞丝毫不显丑态，反而像雨摧风残后的白荷，脆弱而娇美，他扯起一个惨淡的笑：“老不死的，你何必惺惺作态？你要真疼你儿子，就不会等他刚咽气就强暴儿媳！还让家里的男人扒光我的衣服守灵？呵呵…你们谁敢冲上来对我动手动脚，我就一头撞死在棺材上！”

脆弱而贞烈的小双性掷地有声地控诉着自己龌龊的公公，殊不知，在灵堂里的其他男人眼里，这不过是只笼中的小白兔，他们贪婪的目光吸附在小媳妇迷人饱满的胴体上，看他年轻挺翘、却哺乳过的轻熟傲乳，看他一抖一抖的肥屁股中间桃色的肥穴，思考等下如何品尝这道美味的盘中餐。

“侄媳妇，我来说句公道话，”人群里有人出声，是丈夫的二叔，来人膀大腰圆，一开口漏出满口黄牙，对方猥琐地视线不住往媳妇身上瞟，

“当年要不是我们收留你，你早就饿死啦！既然进了我们家的门，就得遵守我们家的规矩。你男人死了，身子就属于家族里的每个男人，哪有守寡的道理？叔说句难听的，像你这种克夫的贱命，别说咱家，就是方圆十里都没男人敢要你！所以啊，看清你自己的身份，开始你投机取巧只跟了一个男人，最后还是躲不了～再说，你可不能寻死啊！你死了，你生的小宝怎么办？”

轻飘飘的几句话把小寡夫的路全堵死了，他掩面啜泣，若非顾及年岁尚小的孩子，他恐怕早在公公奸他的那晚便咬舌自尽了。

趁小寡夫失神之际，举着手机的公公眼疾手快地扑过去，苍老枯槁的手精准无比地揪住熟红的奶头往外揪！

“啊！放开！”

“骚奶头比路边的石子儿都硬，你叫公公怎么松？妈的，昨晚都被我奸透了，还敢肿着小屄学贞洁烈妇？你平时力气不是很大吗？怎么连我一个糟老头子都推不开？鸡巴还没入洞就湿了，我儿子是被你这妖精吸阳气吸死的吧？怪不得被强暴了还夹得紧紧的！呸，揪烂你的大奶头，看你还敢不敢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