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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从房间里出去,徐烬安走了过来,自然地拿过徐清正要背上的书包,像极了一个疼爱弟弟的兄长。
到了楼下,徐烬安给徐清打开的是副驾驶的门,徐清却钻进了后面的位置。
既然只剩下了两个人,也没必要演什么兄弟情深的戏码。
副驾驶座的车门开着,徐烬安一只手搭在上面,脸上的笑容渐渐褪了下去,“徐清,你坐后面,可以,那等会就不回家,我把车开到荒郊野外,找片没有人的地,锁上车门,再将昨天我们做的事情重复三遍。”
徐烬安站在车边,身姿修长,影子被落日拉的冗长,“或者说,是我的清清想试试?”
徐清推开车门,经过徐烬安,进了副驾驶座。
徐烬安这才笑了。
这是真正的笑。
不带任何伪装。
从江景乐家里到徐烬安家里,不过十多分钟的事情,徐烬安把车停在门口,没有解开车门的锁。
他趴方向盘上,视线一瞥,抱着书包低着头的徐清就映在了视网膜上。
车内开着空调,车窗外的蝉鸣被隔绝了一大半,徐烬安的唇角稍稍上扬。
徐清想打开车门下去,猛地发现已经被徐烬安锁住了。
“你书包里带了一套校服。”徐烬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打算去江景乐那里过夜?”
徐清抓着书包的手慢慢捏紧,“哥,你怎么知道?”
徐烬安和徐清从小就有些心理感应,徐清虽然没把这句话说明白,但徐烬安知道,徐清问的是徐烬安说的前半句。
你怎么知道我校服少了一件。
“你出门衣柜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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