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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页）

“她们有不在场的证据。”温璇摇动的头略微停顿，“柳夏有，华晓菲的还不足。”

觉昭直起腰，我打开笔记本，慢慢地揉开新的一页。

“华晓菲她”温璇望着我们，吸了口气，“也是予城人。”

“但是，我们不能单凭巧合来凑个假设出来。”我下意识地做出方组的样子，“他的死因是肘击后脑，要么是当场毙命，要么是昏迷之后加上窒息导致死亡，所以没有留下挣扎的痕迹。问题是在这个山庄里，哪个女性能直接用手肘做到这样？”

觉昭听着听着眨了眨眼睛，摇摇头：“这不是性别的问题，肘击的效率就是这么高。”

“如果你要杀鲍辉，你会用肘击？”我问。

她点点头，又嘶了一声：“不过……如果是华晓菲，二十来岁，又瘦又小，看起来刚刚到鲍辉胸口……或者是柳夏，穿旗袍戴美甲的柳夏？”

“不是说个子小、穿旗袍、戴美甲就做不到肘击。”我说，“关键是，这会不会是她们的首选？”

温璇摆摆手打断我们，站到中间来：“有一件事。我们了解到鲍辉昨天下午，因为丢了个钱包，就跟人吵起来了是吗？”

“他是跟隔壁那一家四口吵起来了，但是傍晚就和解了。”星采说，“就算一家子想杀一个人，也用不着肉搏吧？”

“是的，如果能搞清楚动机的话，我们就不难推断出凶手的身份。”我接过话茬，“在晚上十点钟，选择用近距离肉搏方式杀死一个人，这是什么样的动机呢？”

“这个人案底这么多，会是从前受害人的家属来复仇吗？”星采顿了顿，“哦，也可能是受害人自己来复仇，她现在练得更壮了。”

觉昭笑了一下：“如果说是练得更壮了，或许还是一个很多年前的受害人。”

“除了这个。”夏依达加入我们的讨论，“会不会是一个职业杀手？”

这句话乍一听有些不可思议，但仔细一想，还真有些道理。

“有身材条件或者训练基础，基本上做到了无声息，这还真像是个职业杀手的作风。”觉昭思忖着，“但是，职业杀手会费工夫把尸体再埋了吗？”

“行吧，所以我们现在的假设都有漏洞。”我从笔记本里撕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