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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1页）

越戎回到府上时，已快入夜了。

宫中所有人进行了盘查询问，虽则他洗清嫌疑，可瞧见陆水秋被抬着送上马车那张惨白还笑盈盈的脸，他的脚步便缓了下来。哽多恏芠請联细??

太医说她旧伤极重，落下病根。

他想起她掌心半新的狭长伤痕。

“王兄，宫里那场刺杀，又是你的手笔吧？”

“你杀谢如昼做什么？想让陆水秋痛失所爱？”

越昭早就收到了消息，在府上等他，一见他回来立刻咄咄逼人地问道。

“总不可能你是想杀陆水秋吧。她在你面前不就跟蚂蚁似的，一捏就死了，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吧。”

越戎没说话，他觉得很疲惫，缓缓坐在长廊下。

庭院里雪中芭蕉黄叶枯凝，灯火长垂，将他的影子拖长，连发尾活泼的绒毛也显得丧气。

半晌他道。

“陆水秋不能生育了。”

“她为他挡了一击。”

越昭豁然起身。

“王兄！”越昭痛斥道，“不能生育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先不说他们这儿的女子不能生育，便等同不能再嫁人了，即便嫁了人，夫家也可以因她无子嗣随时休弃。”

“她一个孤女，这意味着此生再也不会有亲人了，陆家的血脉真真正正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