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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浪的样子足以叫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季殷低笑一声,腰重重地向下一沉,又回到了之前的节奏里。罗放得偿所愿,满脸媚意更胜刚才,看得季殷心里愈发畅快,感受掌下皮肉深处随自己动作而产生的鼓动,满足感简直要溢出心田。
但还不够……还不够……他目不转睛地盯住罗放的脸,竭力分辨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双唇微微张开,是舒服得正正好好;蹙起眉来,是有些受不住了;似哭非哭的表情咬住唇,是快感到了极致。
借着这样的观察,他很快就清楚了罗放的弱点所在,性器于是十次有八次都朝着最敏感的那点顶去,直操得罗放再没心思说些有的没的来撩拨他,舒爽到当真淌下眼泪来。
心底某处的隐秘欲望被很好的满足了,他心里很想说些什么说些能够和罗放方才揶揄相较的下流话。但喉结一滚一滚,这些话到底也没有说出来,只化成了愈发凶猛的力道。
就在此时,从楼下传来了隐约的喧闹声。
意乱情迷中的两个人都听清楚了,罗放的瞳孔微微收缩,登时从满室旖旎中脱身,掐了掐季殷的胳膊,意思是叫他住手,季殷却全然不理,
抽插时伴随的黏连水声,肉体沉闷的碰撞声,木床的吱吱呀呀声,这些其实都不算明显,但压在罗放的心弦上,却叫她一颗心狂跳,身体也因此更加敏感。她不明白季殷是不是害了失心疯,这种时候了还不停手,对上那双暗沉着欲望的眼眸,这才意识到某种程度上,自己其实错看了他。
这样危机的时刻,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咬着她的耳朵开玩笑,声音不紧不慢,不急不缓:"没关系,别咬着被子,叫出来,他们问起来我就说是在看片。"
"他们问怎么外放了,我就说是玩飞机杯,动作大了扯到了耳机线。"
这男的怎么这么记仇!
一方面是要被撞破奸情的恐惧,一方面是体内奔涌的快感浪潮,罗放头皮发麻,根本无力去抗争什么,只能极力压低了嗓子哀求:"求求你……求求你……去床下。"
这样的姿态取悦了季殷,他总算大发慈悲抱起罗放下了床,房间的灯也很快被关了上。然而在罗放终于松了一口气,楼下脚步声和说笑声越来越明显的同时,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却有了动作先是斯文地撤出半根,再毫不留情,狠狠撞在了罗放的子宫口上。
之前的交合已经将快感累加到了阈值,在如此紧张氛围下,这突来的刺激就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罗放立刻哆嗦着身体泄了出来。因为来不及去够季殷的肩膀,她只能一口咬在了自己手腕上,再竭力压低呼吸声,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自己。
小穴本就因为高潮而痉挛着收缩,现下又添了恐惧,简直箍得季殷发痛,坚持了没多大会,就也泻在了罗放的体内。
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有意压抑的粗重喘息声,外面的说笑声也到了这一层,就停在了在这门前似乎是在楼梯口说睡前最后的话,罗放更加紧张,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了。
季殷瞧着他这样子,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一局,心里爽得要死,更欺人太甚,俯身含住了罗放的耳垂撩拨,舌尖滑过湿漉漉的耳廓,带来更新的一波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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