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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这个人,太过珍视,所以连一步都不敢唐突。
因为那是他孤独贫瘠的那些岁月里,唯一盛开的玫瑰。
柏淮拿起那颗奶糖,在手里拨弄了两下,想收回自己的衣服口袋。
浴室门却“吱呀”一声响了。
“你偷我糖干嘛?”
柏淮转身,看见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的简松意:“……”
简松意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从柏淮手里拿过糖,剥开,扔进嘴里:“你这人送了东西怎么还偷回去呢?”
柏淮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冷着眉眼:“简松意。”
“啊?”
简松意抬起头,水珠顺着额角落下,一路经过锁骨,腹肌,人鱼线,没入浴巾。
嘴里嚼着糖,眼神有些不理解,“你叫这么凶干嘛?我就吃颗糖,至于嘛。”
柏淮额角跳了跳,咽下胸中那口灼气,咬咬牙:“穿衣服。”
“穿就穿呗,凶什么。”简松意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到床边,拿起睡裤,解开浴巾,准备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