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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3页）

“谢谢爸爸。”莫莉开心甜笑，“森屿先生也曾经是您的养子吗？”

莫恆谦的眉头轻皱，“不是，我记得以前告诉过你，你是我唯一一个正式登记的养子，没有吗？”

“对喔，爸爸说过了…”莫莉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他是真的不小心忘记。

“他是别人寄养的孩子，当时他很叛逆，但他的饲主又忙碌，虽然有我能看上眼就送我的意思。”莫恆谦简单说明跟森屿曾经的关係，“我只帮忙教育他大概半年，他是优秀的孩子，但心已有所属，所以他的主人一回国，我立刻带他回去。”

“可是…为什麽是爸爸帮忙教育？”莫莉还是感到不解。

“我…”莫恆谦轻笑了下，“年轻时，还没创办公司之前，做过几年的调教师，专为有钱人服务，接手森屿已经是考虑要专心投入设计工作，不再身兼数职的时候。”

“本来退役也想退圈，但工作压力不停累积，没有宣洩管道的巨大压力会压垮人，所以我又尝试拿起鞭子。”莫恆谦露出满足笑容，“但这次，我只为我自己调教宠物。”

“那…莉莉跟森屿先生，爸爸更喜欢哪个？”莫莉被投射过来的冷瞪吓了跳，赶忙摇头解释，“我不是要比较，我的意思是，想知道爸爸更喜欢哪种外型。”

莫恆谦收回视线冷笑了声，“幸好你还记得，我很讨厌跟过去“比较”。”他认真思考了几秒，“莉莉太矮了，除了这点，其他无可挑剔。”

莫莉发出小声悲鸣，像极了小狗狗发出的委屈声音。

“身高的话…我也没办法努力的…”他哀怨自语。

三个问题都问完，开场致词也结束了，舞台上的灯光再次暗下来。

一阵动人旋律打破音乐厅裡的寂静，接著聚光灯才跟著亮起。

花瓣从天花板稀稀落落的飘下，可莫莉没心思欣赏。

开场曲的节奏不算快，但这足以让后穴裡的电击变大，也变得比原本的频率更加急促，偶尔穿插的加强音，更是会直接带来针刺般的强烈疼痛。

莫莉想起第三首开始，会换上节奏快的曲目，现在也才第一首演奏到一半，他已经开始担心能不能撑完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