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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欧兹细想了一下，他与厄斯克因的那次结合热标记并不完全自愿。于是他不确定道：“刚刚？”

姑娘们的神色变幻莫测。

“您是自愿的吗？”瑞杰娜和乌娜对视一眼，问道，“我在您眼里看不到丝毫对您Alpha的爱意，也看不到陷入爱河时的沉迷。”

这是什么奇怪的语言搭配，欧兹说：“你们是不是又跟着沃拉去看戏剧了？”

瑞杰娜说：“啊，您误会了。这是遗传我母亲的天赋魔法，我可以微微感知到两个人之间的情感纽带。不能很细致，但是哪怕并不表现出来，爱或恨还是可以推测出的。”

欧兹来了兴趣，“这能力适用于你自己吗？”

“不能。”瑞杰娜摇头，“我只能跟普通人一样，从对方的言行中推断别人对我的感情。”

“但是她对贵族间的秘闻得心应手。”乌娜插嘴，“我被迫知道了五对恩爱夫妻的私密，连他们各自的情人瑞杰娜都指了出来。”

瑞杰娜指了指房间方向，“我在你们身上只感受到了单方面的爱意。他对您的。”

欧兹说：“那我对他是恨？”

“不，这就是奇怪的地方。”瑞杰娜否认，小声道，“您对他......没有任何感情。无论是爱还是恨。除了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否则人一旦有了交集，就会天然朝爱恨天枰的一端倾斜。例如看到美丽的女士，大多数人自然会产生好感，虽然不多，但天枰不再维持平衡。”

欧兹却并不诧异，甚至开玩笑道，“那我的天枰可能坏掉了。无所谓，我对他有没有爱并不重要。”

这话落在女孩们的耳朵里，则变成了另外一层含义。

她们前不久才和沃拉教授去看了帝国剧院最流行的剧本演出，里面的女主角是个贫穷但美丽的Omega，男主角是个富可敌国的贵族Alpha，男爵在家族的农庄里对牧羊女一见钟情，随之展开了疯狂追求。但Omega女孩有深爱的温柔未婚夫，对昂贵的礼物不屑一顾。男爵从未尝过情伤的滋味，于是发疯一样忘记了贵族的礼仪，将女主角关进了城堡，用一座黄金打造，珠宝点缀的鸟笼囚禁她。

家人苦苦哀求因为贫穷的人家退还不了男爵赠予的金币。未婚夫迫于压力退婚后，Omega流下了悲伤的眼泪，在所有人的祝福下接受了男爵的求婚。

在结局的华丽婚床上，女主角向窗外的夜莺说：“我的爱情比一根亮丽羽毛还要轻。”

乌娜和瑞杰娜大惊。克莱门特正巧是《荆棘与夜莺》中男爵家族的原型。欧兹不明白为什么她们看自己的眼神中突然多了同情和愤怒。乌娜说：“教授，如果您需要帮助，我们会竭尽全力帮您逃离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