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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您有什么办法？”乌娜急切地问。

杰纳罗慢慢摇头，中年的主教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教皇都没办法提前见她。看守的骑士都被换成了赛西尔的骑士军。”

“难道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欧兹问，“信是假的，只要证明这点，瑞杰娜就无罪。”

但是怎么证明？无用的反驳只是徒劳。

死局。

众人黯然不语。欧兹眼神一动，又沉默了下去。

压抑的氛围持续到了第二天，借用阿莉西亚的权力，欧兹与乌娜也得以坐在她身边出席审判。和上一次对欧兹的审判相比几乎没有变化，只是金斯顿的位置上换成了王储莱安王子。

欧兹对这些人来说并不陌生，乌娜曾经的姓氏更是赛西尔。赛西尔们成了对立面，这戏剧化的场面让贵族们暗暗私语。

乌拉诺斯依然不出席审判，只有卡俄斯坐在教皇旁，他们的目光交汇，鸢尾公爵朝他笑了一下。

如之前预料的，这是一场极其不利于瑞杰娜的审判，每一个细节都在昭示瑞杰娜没有做过的罪行。教廷很久没有审判过异教徒了，历史上所有的异教徒无一例外都走向了断头台，其中包括那位荣光的晨曦王。

瑞杰娜态度坚决，不断否认莫须有的罪，教皇的身体还未恢复，面对激烈的辩言，他疲惫地打了几个哈欠。

教皇已经认定了她的罪。可赛西尔为什么一定要让瑞杰娜死去？

塞里克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低着头不敢看站在中央的瑞杰娜。阿卡斯布满皱纹的脸上扯出得意的笑，将大拇指戴着的硕大宝石戒指摘下，轮流再戴入其他手指中去。

等等。阿卡斯的动作在欧兹眼里逐渐慢了下来，他直勾勾地盯着老橙花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欧兹突然明白了。

老畜生。

又是贵族的投票，瑞杰娜忽然大声说道：“冕下，请求您！为了证明我的无辜，我甘愿承受夹指之刑。”

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