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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亲托护士给了她一些钱,叮嘱她自己想办法打车回家。
不用细问,她也可以想象,她母亲在和护士说那些话时的表情,有多无奈多不耐。
她知道,她的母亲根本就没有想过她会恢复健康,在医生通知她母亲,她奇迹似地活了下来的时候,她也可以猜到,她母亲当时的表情,一定不会是欣喜。
不过,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一点都不在乎——或许,不是不在乎,而是从未在乎过,毕竟,那位母亲对她而言,只是陌生人,她真的可以不需要理会太多。
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她背起包,留给在住院期间一直照顾她的医生和护士几张卡片道一声谢,她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默默地离开了医院。
街上,很热闹,三五成群,结伴而行,对比着形单影只的她,好似两个不同的世界。
有人,经过她的身边,有人,似在对着她窃窃私语。
她当然知道那些人在看什么,也明白他们可能会有的议论。
身穿军绿色的黑曜中制服,右眼戴着印有骷髅图案的黑色眼罩,手里还拿着一把缩小版的三叉戟——这样一个女孩,也许很难不引人侧目。
她手里的那支三叉戟,是在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她的床头的。
这把戟,比起梦中她从六道骸手里得到的那把小了很多,但是,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它的那一刻,她还是可以确定,这把戟就是她梦中得到的那一把。
幻觉中潜藏着真实,真实中也存在着幻觉,不得不说,六道骸真的是一个相当强大的咒术师,如果他是她的敌人,也许现在她早已经尸骨无存,连渣都不剩。
曾经,她还是尤纪的时候,她也是雾属性的咒术师,可是,遇到六道骸后,她发觉自己之前的所学,竟都是些小巫见大巫,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不过,不知是不是值得庆幸,对于她和六道骸之间的事,她身边,并没有谁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