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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久安握笔本就不太稳,再被姜孤夜这么打扰手指一松就掉了笔。不等他去捡笔,那笔又顺着桌子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就在他矮桌的前侧方。
而谢久安原先是跪坐着的,这会也懒得站起身来去捡,便直接膝行几步弯下身子,纤细的腰肢绷成弦月似的弧线,撅着屁股去够那毛笔。
他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哪里不对,可是在他身后本就心怀旖念的姜孤夜看了就有些心猿意马,又沾了滴茶水将毛笔打得更远。
谢久安这会儿只能站起来去捡了。
不过他刚刚起身,姜孤夜就对他道:“安安,来我这,给你新笔用。”
谢久安闻言往姜孤夜那觑了一眼,站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才温温吞吞地向他走来,伸出细白的手指作势要笔。
姜孤夜没给他笔,反而握着他的手将谢久安一把扯到怀里抱着,高挺的鼻尖蹭着他的脖颈,低声道:“安安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谢久安声音也低低的,听着还带着闷气,“姜庄主,我的新笔呢?”
“都带着姓一块叫了,还说不生气?”姜孤夜笑了一声,他双臂揽着谢久安细软的腰肢,又嗅着少年身上淡淡气息,喉结滚了两下道,“那儿是不是还疼着?”
谢久安起初没反应过来姜孤夜说的是哪儿,不过他身子一向敏感,被姜孤夜搂在怀里亲昵身体渐渐就酥了,耳根微红,软着声音“嗯”了一声。
姜孤夜一旦也有了欲,就再也正直不起,脸上却仍是淡漠的模样,轻声道:“我帮你看看。”
“在、在这里么?”谢久安闻言以为男人是真的关心自己,昨夜的委屈霎时散去许多,回头望了一眼,见书房的门没有关上,便有些怯生生的问了句,“可是门还没关呀……”
姜孤夜挥袖,卷起竹筒里的两只狼毫朝门扉打去,只听一声阖响,那木门便应声而关。谢久安瞧着一幕心里有些奇怪。然而不等他细想,姜孤夜就抱着他的腰将他放到木桌上。不过谢久安里头还穿着亵裤,姜孤夜勾住裤腰往下一扯,将亵裤拉到脚踝脱去,再双手按着他的膝盖,将他双腿缓缓分开,于是少年腿间粉嫩精致的玉茎和色泽嫣红如熟李的花穴就这样露了出来。
那花穴昨天夜里才大口吞吃过男人粗硬热烫的性器,所以今日才是这般颜色,两旁的娇嫩花唇不知是不是被阳具反复蹭过的缘故,现在微微肿着,拢不住艳红的穴缝。
姜孤夜眸光晦暗地盯着那处,因着靠得太近,他的吐息尽数喷洒在那肉蝶似的阴唇上,逼得两瓣花唇振翅似的颤了颤,带着穴缝一块痉挛收缩,吐出一缕滑腻透明的黏汁。看见这样淫靡的画面,姜孤夜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他捏着少年的玉茎轻轻拨开,便看见少年花穴顶端的阴蒂也是肿着的,鼓鼓艳艳的模样宛若一颗朱丹,还沾着晶莹的水迹。
谢久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原本垂软的性器也有着抬头的趋势,雪白的双腮马上就染上了绯色,咬着下唇就欲合拢双腿,可是姜孤夜按着他的腿根,谢久安便只好去扣男人按在他腿肉上的手指,有些羞赧地小声道:“恩公……”
“确实是有些肿。”姜孤夜回过神来,目光却未移开,依旧盯着少年私密的那处,嗓音喑哑,“我给安安上点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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