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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就被挂断电话，对面的刘伏苓拿着手机一脸懵，那个念头还没捕捉到就消失了。

夏知竹刚打完电话回来，就看见凌望星挂断电话。

他看到凌望星的心情有点复杂，秦灵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刘伏苓可能早就知道夏知竹曾经差点被潜的事了，让他组织措辞。

刘伏苓知道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凌望星其实也早就知道了？

夏知竹在提到这件事时，心里都没有多少波澜，可一旦想到凌望星知道这件事，他的心就很乱。

他是不是……给凌望星添麻烦了？

这件事比要亲口述说自己，是如何因为拒绝潜规则被打压还要重要。

一看到凌望星，夏知竹就主动道：“对不起。”

凌望星语气莫名地重复他的话：“对不起？”

夏知竹微微垂着眸，很愧疚的样子：“如果这件事情曝光，你的形象也会受损，还有这次的事……”

凌望星的表情不太好看，像在不爽，打断他的话：“你又没做错事，道什么歉。”

他说的太笃定，夏知竹的话哽在喉咙里，他不确定凌望星知道多少，但肯定不是全部，不然也不会还要打视频，让他想好措辞了，忍不住：“你知道事情的全部了吗？”

凌望星的那句“没有做错事”太笃定了，让他脱口而出问出了这一句。

问完夏知竹就后悔了，还没收回，就看见凌望星微微弯下腰，他比夏知竹高，想要对视就得弯下一点腰。

对上那双眼睛，凌望星眯了眯眼：“我相信你。”

夏知竹张了张口，可对上凌望星的视线就不知道为什么开不了口，心脏徒然发烫，跳得很快。

相信他，可他还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