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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会。”

“都不会？”

姜若难为情地笑：“我走路都不太好。”

他说着，脑袋在Alpha胸膛蹭了蹭。

姜若意识不大清醒时，会无意识做一些撒娇举动。比如眼下，他实在太困，困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就会讨饶地蹭蹭郁明简。

郁明简一顿，垂下眼睛，低低问：“困了？”

“……嗯。”

卧室里静了下来。静谧昏暗的环境里，被Alpha结实的手臂搂住，姜若很快呼吸绵软、陷入睡熟。

次日上午，郁明简的助理秘书琳达给姜若打电话，说一小时后来接姜若，郁总让她陪姜若去买套正装。

琳达作为郁明简的第二助理，正式场合着装都是她打理。郁明简让她来陪姜若买衣，她本是不太愿意的。她见识过很多非常难搞的老板夫人，把助理当牛马呼来喝去。

但姜若出乎意料，不管她说什么，都轻轻答好。

如此安静、柔软的性子，让琳达很快忘记自己身份，拿出一副大姐派头：“你不适合黑色，要多多尝试明亮、清新的色系。”

姜若低头笑笑：“我很普通，怎么收拾都差不多的。”

“怎么这样想？”琳达大吃一惊，又仔细把姜若打量一遍，决定在给他买衣服之前，先带姜若剪个头发。

按照琳达的构想，姜若的刘海被剪得只剩一点点。他被琳达领着逛遍商场的男装区。琳达似乎高兴打扮他，兴冲冲为姜若选购了一大堆衣服。

看着衣服价格，姜若忍不住说：“不是买正装吗，其他不用吧。”

“郁总给了我一张信用卡，让我随便刷。”琳达笑嘻嘻甩动指间黑色卡片，“不刷对不起老板呢。”

姜若不再说话，任由琳达兴奋刷卡。

他喜欢见到别人快乐，能看别人快乐，就很好。

因为姜若自己是一个不太能感受到快乐的人。他情绪很难过时，就会待在画室，宋玲从不会多问他什么，也从不会催促他走，放任他忘记时间地待上一整天、甚至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