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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招对他来说完全不起作用,简直是弱智小儿科,蠢货才会上当。
交织粗重的喘息间,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闻先生”将气氛推向高潮。
“叫我名字。”
阮迎咬着唇没说话。
他低头舔去Omega眼角的泪,低声道:“叫我名字。”
顷刻,阮迎搂着他脖子的手轻轻松开,发哑的声音渗着痛苦:“......闻璟行。”
掐着他纤细的腰的大手陡然收紧,闻璟行低头咬在他的喉结上。
闻璟行终于舍得放开他。神清气爽地穿好刚送来的西装,准备赴晚上的酒宴。
视线瞥到沙发上的蓝色盒子,闻璟行拾起来,扔到蜷缩在床上睡觉的某人身上。
阮迎被砸醒了,睁着红肿的眼,懵懵地看向他。
闻璟行抬起下颌,神情愉悦:“给我戴上。”
闻璟行走后,随着门被关上的声响。
阮迎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进了浴室。
白皙匀称的身体上布满痕迹,尤其是腺体周围的肌肤,赫然是或深或浅的牙印。
齿痕被热水激到痛痒难忍,他皱起眉,只得把水温调低了些。
阮迎换好衣服,退房后离开了酒店,出门打了辆出租车,去了附近的一家购物商场。
他不做停留,直接去了二楼一家买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