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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乔鹭接受不了的事,才会变成这样,所以她听乔鹭的,她永远坚决地站在乔鹭这一边。
“……嗯。”
现在只有在母亲面前,乔鹭才能放心地落泪,把自己的一切脆弱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他侧过身去,扑进了乔瑜莺的怀抱,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浸湿了母亲肩头的衣料。
乔瑜莺无声地抱紧乔鹭,用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过他单薄的后背。
游鹤站在病房门口,听见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一点哭声,登时急得团团转。
来回徘徊的脚步声听得严锐心烦。他抬起头来,冷淡地说:“能不能安分点?”
“可是乔鹭都哭了!”游鹤抓狂的抓了两把头发,又气闷地一屁股在老板身边坐下,转过脸缠着他问,“你什么时候见过乔鹭在非演戏的情况下哭?他哭了!他都哭了!”
“肯定是程昔刚在里面刺激到他了,否则乔鹭怎么会哭成这样!”
严锐正在敲打笔电的手一停,抬起眼来:“你知道了啊。”
游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他已经因为知道分手的事被乔鹭威胁过一回,不会还要因为这事再被严锐封口一次吧?!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又不会杀人。”严锐语气淡淡,“知道了就知道了,我相信你会管好自己的嘴,毕竟你肯定不会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对吧?”
游鹤:“……”被威胁了!
他蔫儿了吧唧地说:“没错……”
严锐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口问道:“最近怎么转性了,还为乔鹭焦急成这样?”
游鹤当然不敢让老板知道自己对乔鹭的龌龊心思,可是在精明的严锐面前撒谎也会被看穿,哼哼唧唧了半天都给不出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