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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他回到屋里,于楠已经捧着皮带在原地好一会儿了。对方听见关门的动静,正以一种忐忑又期待的目光看过来,红润的嘴唇轻轻开合,边主动将双手举高边道:“请您罚我。”
穆博延并不着急,他将掉在地上的牵引绳一端挂在床尾,这才拿走了那根质感冷硬的临时工具,“之前被用皮带抽过吗?”
“没有。”于楠摇了摇头,以往其他Dom和他玩的无非是散鞭或是软鞭,通常也都点到即止,最过一次无非是上回穆博延用扇子打他。他看过一些鞭子的测评,实际上大部分鞭子是比皮带抽人更痛,但……穆博延的这根浸过水了。
“那你倒是积极。”穆博延意味不明地瞥他一眼,握着金属扣在墙上甩了两下试试手感,沉闷的打击声令人不禁后槽牙一涩。他没了刚才好说话的样子,面上已经换了一副不近人情的严苛:“双手撑在床沿,把屁股撅起来。”
要是穆博延真往死里抽,弄出严重的伤是轻而易举。于楠听见皮条划破气流发出的爆裂声,那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种鞭子清脆,他来不及想落在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刚按照指示摆好姿势,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一道骇人的冲力就抽在了他的腿根处。
“啊啊----!!”
他被这一下弄得瞬间失了劲,与皮带表面接触的那片肌肤顿时开始发烫鼓胀,被扩大的摩擦力带得整条腿都开始有了种被灼烧的感觉,但他不敢乱动,短促地咬牙挺过蔓延开的剧痛后,连忙用颤抖的声音报数:“一……谢谢先生责打。”
“疼吗?”穆博延用指腹摁了摁崭新的印子,他下手不轻,基本上还没这么用力打过对方,皮带的重量和韧性都被水分增大,落在吸了水分的皮肤上无疑是把折磨翻了一倍。
于楠抽动一下,尽力描述着感受到的一切,“好疼,烫……唔、疼到像是要烧起来了……”
“疼就对了,这样才能让你记得住。”穆博延又是一下抽下去。
“啊啊!二……先生、唔……主人……”
这是穆博延第三次听于楠喊出这个称呼,但只有这次他清楚知道这是在叫他。他默不作声地勾了勾唇,他不觉得皮带是一件趁手的工具,却不得不承认这东西在小狗皮肤上留下的痕迹还挺好看。他看着对方不受控制地哆嗦不停,带着腿根处几指宽的红痕都微微颤动,埋藏在深处的劣根性又开始蠢蠢欲动,低低说了句“不准动”,而后接连在对方腿后连续抽了几下,直把原本白皙漂亮的肌肤打得翻肿起来。
“……知道错了,啊----五、嗯!我错了先生……原谅我,啊!!疼、疼……”于楠知道会痛,但不知道会痛得这么过,他几乎没有快感,单纯地只有一波接一波的疼涌上来,叫喊声几乎和抽打声连成了一片,可再怎么惨也无法改变穆博延掌握精准的力道与落点,他快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膝盖随着一次次的冲击朝前耸去,在粗粝的地毯上一点点地摩擦挪移。
“不是说不准动么。”穆博延冷眼瞧他跪偏了位置,狠狠往他还完好的屁股上抽了一下,“你躲什么?嗯?”
“……呜!没有、没有,对不起……没有躲……”于楠下意识夹了夹臀瓣,又倏地放松开。为了澄清自我的态度,他抓着床单将腿分得更开,却隐隐露出了晚上被蹂躏得艳红的穴口,那地方随着伤痕一缩一缩地开合,颤颤巍巍的样子根本就像是在勾引面前的男人。
回应他的是再一次狠狠落下的皮带。穆博延发难似的接连抽打他的脊背和肉臀,根本没有给他任何间歇的时间,难以忍受的尖锐痛感让于楠无法抑制的尖叫起来,十指紧紧扣着床单动弹不得,他夹带着哭腔艰难地维持着同一个姿态,柔软的黑发在汗水下凌乱地贴在额角,纤细的腰肢间或性地扭动着,两条无力打开的腿中央透出一片潮湿的水迹。
他快要坚持不住,一开始只是腿部麻木,现在他觉得整个人都背吊在炉子上烤炙,痛苦地快要喘不上气,本就难受的嗓子也越来越痛了。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硬生生抽晕过去时,穆博延忽然停了手,覆于他高高肿起的两瓣臀上掐挤式地揉了揉,指甲划过没于双丘之间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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