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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低沉的呼吸就落在后背。
储西烬显然不满,那双眸子幽静又危险,平日里喜欢往自己怀里钻的人,此时躲得老远,都快掉床底下去了。
“贺年,我身上没有酒味。”
不用躲那么远。
还好灯光昏暗,储西烬看不清贺年要滴血的耳朵,少年人的身体正在成熟,经不起任何撩拨。
“没有,我就是困了......”
“那就是躲我。”
贺年不说话了,储西烬靠过去帮他牵好被子,随后自然把人揽进怀里抱着。
那些欲罢不能的滋味蠢蠢欲动,贺年窝在男人怀里,只隔着层布料,他感受到那件黑色浴袍里什么都没穿,脊椎酥酥麻麻软的像是虾米,储西烬起伏的呼吸贴在他的额头,他难为情的转过脸,不敢直视身体给的反馈。
“先生......”贺年没一会儿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他手慌脚乱想从储西烬的怀里逃走,像是求饶:“我还是去次卧睡吧......”
“怎么了?”
酒精麻痹了部分感官,储西烬低沉的声音贴上贺年的耳朵,他认真探索着怀里少年的每一缕情绪,最终捕捉到那羞涩又鲜活水灵的模样,就像快成熟的花骨朵儿,沾染着露珠,含苞欲放。
“没事,你快放开我呀......”
贺年的手腕被禁锢,他无处可逃,瞪圆了那双水濛濛的小鹿眼,接着被储用力揽住,两具暖热的身躯顿时紧贴,储西烬握住那截软腰,从侧面压上去。
他安抚性地亲吻贺年的额头,声音变得很嘶哑。
“年宝,让我帮你。”
整个耳膜都是心跳的声音。
男人的眸子隐在夜色中,贺年看着男人嘴巴一瘪,眼眶顿时红了,他主动贴上去,吸着鼻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