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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自认为最真诚恳切的态度说完后鞠了一躬表明自己的诚意。

可能是我把所有能表态的都说出了口,可能是我的鞠躬打动了他们?还是答应以后协助的表态让他们有了点安心?

总之,我得到了不继续追问装备的承诺,但同时对方也表态经常出现在我附近的无人机里的确有部分是他们的。——这大概既算是对应我刚刚表态的坦白,又换个角度告诉我不能随便损坏那些无人机还得任由它们跟着拍自己,也意味着我进入了被不完全监视的现实?

就这样不知算不算是“谈妥”后,我被送出了局里。

离开前,就算是上了年纪的领导们也是有点好奇心,还是男性们总是有对于□□强度的执着?我竟然被要求和他们每个人“熊抱”了一下又握手了一下。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到作为普通人身份的我,和他们的每一次握手拥抱一点都不敢使力,总之当他们每个人都经历过后心满意足的让阿陆带我走出大门。

在大门口准备离开前,不知道是不是觉得面对我身份不再是公事需要,而是变回了普通朋友的状态,阿陆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了,给我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像哥们一样搭着我肩膀勾着我脖子道;“哎呀,终于可以这样相处了。你小子有没有想过我啊?”

——怎么觉得一开口这话听着让人带着紫色呢……

“啊当然啊。和你们一起出任务的事我可是记忆深刻。”

“那你为什么回来后都没和我们打过招呼。”

“那次行动不是对外保密吗?和你们打招呼不就是让人知道我和你们有过合作。”

“也是哦……那如果以后你如果看到了穿便服的我可以和我打招呼,不用刻意跳到我面前,好歹在空中挥挥手,反正你每晚都会和路人们挥手。”

“怎么觉得你这么一说,搞得我像是什么偶像明星每天出来营业啊……”

“你就是大明星啊!不管是对于这座城市还是对于这个世界。连我都知道现在越来越多外国人为了看你飞来这里。”

“但我一分钱都没啊……”

我小声嘟囔。

“谁叫你自己要保护好真实身份。啊不能再聊下去了,我们再聊下去明天得上新闻。”

阿陆说着松开了勾着我脖子的手。

“嗯,那么祝你晚安,一切顺利。”

我说完向着一边路灯射出蛛丝,下一秒我回到了空中飞速荡走。

……

——其实按之前的例子,今晚自己上了直升机这事应该会被人拍到?不知道明天又被怎么编排了。今晚还得回去写稿子。

这样想着一边荡一边全方位扫视着四周,看看有什么举手之劳可以做。

然后没过多久视野里就出现了无人机——要不要这么行动迅速啊!

认命的让三架无人机绕着自己飞,我继续注意着四周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

不知道是自己特别注意了一下,还是因为自己还没从紧张情绪里解放,总之我竟然接连救下了三次跳楼者,有主观的,有意外的。

每当我半空抱住对方,最后安全将人送到地面后,绷紧的神经就会松下一点点,但因为头顶还飞着无人机,这一晚我并没有说太多安慰对方的话,只是尽量温和的揉了揉对方头顶或者重新轻轻抱一抱拍一拍对方后背,然后重新出发。

当我发现夜色已深,肚里空空,看着围在自己附近飞的无人机,决定用最快速度甩开它们——既然被告知是公家的,我就不能对它们用信号屏蔽技术了,否则我大概又会被邀请进局里面谈了。

在楼顶放松活动了下四肢,计算好眼前最快的脱离路线,在心里倒计时十秒后,我开始了行动。

等我抱着打赌般心态,估算着应该甩掉无人机后在离家三个地铁站距离的矮树丛里停下脚步望向天空——成功啦!

为了保险起见我直接在树丛里换回了日常装,然后坦然走向地铁站。

……

等回到家简单吃了点储备粮,洗好澡后,才发现都已经要凌晨12点了,为了尽快写出初稿,我第一次主动在夜晚泡咖啡喝。

打开电脑文档苦思冥想起来……

等我终于敲完最后一字,才发现已经凌晨3点了。

我努力克制困意又从头到尾检阅一边确认没有错别字后,用邮箱定时发送出去——希望今天能正常起床。

带着这个期望我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