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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郑老师。”
乔奉天不由自主地换了下腿,把膝盖轻抵在折叠梯的踏板上。
“嗓子。”
“恩?”
郑斯琦在这边散了散勒在喉结处的领带,“怎么听着哑了。”
郑斯琦的寻问自然的有些太过熟门熟路了,以致乔奉天先是微微一愣,“那个,呛风了。”
郑斯琦在那边低低笑了一下,“怪不得。”
“……”乔奉天摸了摸鼻子,“有事儿么?”
“有,想问你今天摔得怎么样,不大放心,就打个电话问问。”说得倒也不迂回,挺直接。
不提还成,一提才觉得酸痛。乔奉天顺势弓腰,挽高了松松垮垮的裤脚。膝盖那儿真是磕碰的不轻,形成的大块淤青在膝盖处凝成暗色的两团,那块皮肤触上去微肿而发烫,轻轻一按,生疼。
“小事儿,疼还好,就是摔得挺丢人,人太多了……”
郑斯琦听到话筒那边,有低低的气流,像是人因为弓身,而致吐纳不畅的深重呼吸。
“别是我说了你才想起来看啊?”
“真准。”乔奉天咳了一下,“真是刚才想起来挽裤子瞅瞅。”
乔奉天抬头,顿感耳膜鼓胀,一阵目眩。目及的通气窗外,傍晚青蓝的天空蒙上了一层跳动着的雪花点。乔奉天皱了皱眉心儿,踏板轻斜,重心也顺势往后一退,于是便很是“灵巧”的左脚踩上了右脚,“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