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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嘲风根本不会懦弱……

这就是为什么钟?┨盅嵴飧雒?字――嘲风……嘲风。

――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存在，会因为一个名字而彻底被抹杀掉……

从一开始，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嘲风一个人而已……钟?┑拇嬖冢?比任何一种被无视透明都要可怕――钟??，甚至连一个容器都算不上。

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从头到尾，都只是忘记了过去的嘲风在扮演钟?┒?已……一个虚妄的角色，居然也能在虚妄地痛苦着……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永远都是钟??。”已经不想再反驳什么了，钟?┛嘈Γ?“从一开始就是。”

……

……

记忆依然大片空白，只是偶尔有一些零星的片段被拾起，然而零散地镶在脑内，唐突地像是并不属于自己……

一种可悲的类似旁观者的感觉……就好像嘲风并不是自己一样――如果再有一点点的证据或者只是理由甚至是谎言，钟?┒荚敢庀嘈抛约浩涫挡还?是被嘲风的能力影响着，才会那么了解发生在嘲风身上的事情……

――就算记忆再怎么像真实再怎么身临其境，那也不过是被叫“嘲风”的那个人洗脑了而已，或者根本只是一场梦……总之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完好――每个人都在自己面前重复着一个无懈可击的谎言，然后那就成为被笃信的真实――然而再怎么完美地去伪装，幻境也终于还是会倒塌――

于是钟?┚捅槐频搅苏庋?残忍的境地，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成为牺牲品……现实依然是让人无法接受，然而却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格拉兹，你明明早就知道的――为什么要瞒着我。”

……为什么要编造那样的谎言，为什么非要害得自己那么痛苦，为什么那样硬生生地把自己逼到如今这个地步。

……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嘲风大人。”格拉兹紧紧皱着眉，表情略有些隐忍，“越少的人知道真相，嘲风大人就越安全。”

“所以你连本尊也要隐瞒？……格拉兹，你果然像传说中一样厉害，”因为突如其来的真相而麻木，钟?┖鋈晦揶淼匦ζ鹄矗?“……后来的事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吧――让嘲风失忆，让离睚代替他关在炼狱里……我知道，嘲风根本不同意逃狱，对不对？……你以为这样做很完美――嘲风不知道真相，离睚出不了炼狱，只要你不说，就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