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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先生拍打惊堂木,陈词做结:“弯弓征战作女儿,梦里曾经与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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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城,太和殿。
早朝
满朝文武乱成一团,争论不休。
因了断碑之事,朝臣分两大派系。
以宣平侯为首的清流一脉,执意谏言,将下落未明的镇南王旌寰手中的兵符收回,却遭到内阁官员的强烈反对。
内阁官员泰半为先女皇时的老臣,如今力保镇南王,倚老卖老。
即使清流一派有理有据,竟也是不占上风。
年幼的女皇坐在上首,她揉了揉额头,清脆稚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好了,成日吵吵嚷嚷,尔等将宣平殿当成了民间集市不成?”
争论的耳红脖子粗的官员这才禁言。
女皇抬眸扫了一眼众人,对宣平侯使了个眼色色,缓声道:“太傅抱恙未能上得早朝,朕年龄尚幼,仔细权衡再三,心中已有判定。前些时日镇南王领兵五万已下落不明,当事时,有朝臣谏言,收回她手中兵权。朕念及镇南王战功累累,便一时搁置。可如今……出了墓碑断言一事,便也不得不……”
“不得不什么?”明行女皇的话尚且没有说完,便被殿外缓步走来的女君打断。
来人身着一袭正红麒麟补子官服,其上绣以圆径五寸的大独科花,花朵繁复,此类朝服整个金凤王朝只有一人能穿戴,便是前任女皇御笔亲赐的超一品异姓王旌寰。
来人从躬身而立的朝臣之间,一步一缓的走至殿前。
他朝明行女皇弯腰行礼,因了前任女皇御口亲赐,镇南王旌寰免跪拜之礼。是以她仅仅只是弯了弯腰,便直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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