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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了呢。”白煌并未费上太多心思,他捏着那小半截露在外面的细棒抽送起来。“自己扶着你这根东西。”涂子龙握着自己的阴茎,自觉尿道被搔得发痒。他抬起腰,迎合着白煌的手。“其实你很喜欢被这么弄吧,前面被这么堵着,只能用后面高潮。”
伸手摸进了男人股间,他的手指陷进了涂子龙的两瓣儿臀肉里,那里面很是湿腻,近乎轻易的,他的指尖就陷进了男人软热的穴口,白煌到底还是心存犹疑,只是在动作顿了顿之后还是将手指往里送进。之前含着角先生的穴很快吮住了白煌的手指,“啊唔……啊…嗯嗯……”涂子龙小声喘息着,“再深点……再深……”手指的长度进不了那么深,但是白煌像是死人一样过凉的体温却是带给涂子龙不小的刺激。
说实话,白煌实际更为想看到涂子龙待药效过去后知道他在自己手下被玩弄时的表情。“还记得金许缘吗?”涂子龙恍了下神的反应白煌并未错过,“如果被他看见”就算涂子龙现在甚至尚且不怎清楚,白煌依然想要讽那么一波。
只不过被涂子龙打断了,男人这次甚至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乳尖。“你好吵。”
白煌抿起唇,神情更是僵冷。他没再照顾涂子龙湿泞的后穴,索性专心玩弄起男人的阴茎,那根在男人尿道内插着的细棒被抽出了大半之后紧跟着用力捣入。“等……”涂子龙双腿蜷起,如同挂在了白煌腰上两侧一般。尿意越发浓重,随着白煌捻着那根锁精棒一抽出,涂子龙的阴茎抖动着泄出一股尿水来,尿里夹杂着几絮精液,带出明显的腥臊味来。
白煌褪下外衫刚把赤裸的涂子龙大半盖住,地牢里就来了人。“教主,金小公子和之前的影众联系上了。”对方视线偷睨着白煌外衫下盖着的人,“您看,这之后?”金许缘到底是被豢养至今的金丝雀,许多事情终究未考虑得当,这般光明正大的找到还拥护涂子龙的余党实在算是其着实幸运了。
“继续盯着他们,找到后全部,”白煌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忽然改变主意。“全部生擒。”盖着一身白衫的涂子龙舔了舔唇尽力放松着身体,影众是魔教里最为难寻踪迹的人,他们每一批都是由教主从小挑选培养长大的,而前任教主的影众则会被直接处死。当涂子龙被擒之后,这批影众便四下潜逃不得音讯。白煌的心思实在好猜,甚至完全没有避开自己的意思怕是想要用他手下的命用以威胁。
真是再迂腐不过的正道人士思想。
挥退了前来禀报消息的人,白煌伸手掀开长衫,涂子龙视线睨过任是如同神志不清模样。白煌索性随着对方演下去,“怎么?这会儿还能憋得住?”
涂子龙呼吸平缓下来,淅沥沥的水声在地牢中响起。尿水顺着腿根滴落在桌上。白煌只神情凉薄的看着,与之相反的是胯间鼓起着起了反应的性器。对涂子龙来说,相比他这会儿实际意识清醒的在别人面前放尿而言,他也不清楚白煌这个看着男人放尿却勃起的情况到底相较之哪个更变态些。与其说是放尿,实际上应该说是在尿精,逆流回去的精液随着尿液一起泄了出来。只是白煌这人始终心高气傲,就算知道自己起了反应也一派无动于衷的冷感模样,“怕是涂大教主今天是正候着我吧。”白煌开口说道,“怎么,难不成是想用这身子以换活命?”
涂子龙扯了白煌的外衫擦拭起下身的脏污,“倒不如说是多亏你下的蛊毒,”涂子龙略带倦色,原本抬手想要将沾了脏污团成一团的外衫丢向白煌,只是手刚抬起一些就作罢的放下了。“不然你觉得会有人对我这样的男人感兴趣?”似是回忆起一些叫人反胃的事情,涂子龙神情略有些收敛不住。
“视人命如草芥的魔头一夕之间沦为暗娼,想必会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做你的入幕之宾。”白煌语气冷淡,“倒不如说,蛊毒还算是帮了你的忙呢。”
白煌离开时将脏了的外衫一起带走了,谁都不知道那东西之后被白煌用来做什么。而许久未出现在白煌面前的金许缘则是花费了不少力气才翻阅了魔教里的一些记录找到了隶属于教主的一支组织势力影。从根本上说起来,并非金许缘找到了他们,而是影众联系到了金许缘,他们在涂子龙被抓时正在武林盟中埋伏,那也是因为涂子龙本身就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甚至觉得藏匿四周保护的影众有些碍手碍脚,索性就遣派在外执行任务。以至于待到他们听闻涂子龙被俘的时候,魔教内部已是大乱,多数人拥簇着新教主上位。
而原教主涂子龙则是被关押地牢。
几番探查下来,教中只有金许缘一人在白煌睁一眼闭一眼的放任情况下四处寻找着能够让涂子龙脱身的方法。明知道这是个不加遮掩的陷阱,但除了涉险一试外别无他法。他们暗中给了金许缘魔教中的路线地图,标注了地牢的位置。
金许缘的一举一动都被暗中汇报给了白煌,在对方正往地牢方向走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出来拦截。“金小公子,教主有请。”
“啊?”已有一段时间没找过白煌的金许缘这时候更是反常的反应冷淡,“这个…不了吧,你同白大哥说我过两天再去找他……”他实在是不善撒谎,这会儿更是声音细如蚊呐。若是以前,怕是已经忙不迭地跟着去找到白煌面前继续念叨涂子龙的事情了。他至少得先见一面涂子龙才行至少确保对方性命无忧。金许缘甚至方才已是胡思乱想了许多,甚至还想到了涂子龙和自己遇上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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