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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煌醒来时,天已大亮。刺鼻的腥味令他一下就皱起眉,他从榻上坐起身,入目屋内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瓷器碎了一地,就连棉被枕头都不知道为何跑到了门边。手臂触到了床榻上的另外一个人,对方与其说是还在睡,不如说是正昏迷来得更恰当些,毕竟其身上伤势不轻,尤其两边肩膀上满是青紫齿印,细一瞧两只手腕腕口都是脱臼的淤肿着一圈。
暂时未理会旁边昏睡的涂子龙,白煌盘腿运息竟隐约感觉境界有些松动,走火入魔下的心绪也平稳不少。“莫不是合欢蛊的作用?”他兀自喃喃低语,若是这样那到时候将男人送给魔教教徒享用倒是浪费。
昨夜记忆逐渐回笼,他似是被涂子龙的言语刺激到了,一时失了理智将人直接带回了寝室行鱼水之欢。白煌伸手拨开涂子龙额前散乱的长发,果然见男人双眼隐约浮肿,嗅到了浅淡的血腥气,他伸手掰开了对方的双腿,即便是之前强行插入也并没有流血的后穴明显裂伤,干涸的血渍沾在男人股间。
“咳…”腿根处要撕裂开一样的疼痛另涂子龙辗转醒来,比起白煌,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探身到床榻边一阵呕吐。索性他昨天并没有吃多少东西,大多只呕出酸水。男人身上伤痕很是凄惨,胸前的一对奶尖被掐得破了皮出了血,连乳晕上都嵌着齿痕。
回忆几番,白煌甚至还想起昨夜让涂子龙与自己比试,随即让理所当然不敌的男人给自己做了口交。“涂子龙。”他指尖刚触及男人肩膀,几乎就能看到对方浑身竖起的一层寒毛,随即对方就挥臂拍开了他的手。
“……别、靠近我。”涂子龙喉咙昨夜被肏坏了,哑得不成样,说起话来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离我远点。”兴许是疲惫所致,男人的掩饰并不完美,隐约透露出些许躲避的意味。更不巧的,白煌捕捉到了那一星半点的闪避。他从被弄得脏乱不堪的榻上起来,拾了地上的棉被上前将涂子龙整个裹了起来。
轻松将其抱起带往殿后的浴池,隔着一层棉被都能感觉到涂子龙僵硬得像是块石头,疲惫到了临界点的身子更是因为过度紧绷而在隐隐发颤。两人皆是一言不发,待泡进热气氤氲的浴池内,白煌才语调冷淡地陈述道:“怎的,涂大教主这是在怕我。”
“蛊毒无法可解。”涂子龙忽然说道,他纵使泡在温泉里也依旧觉得浑身发冷。他自后半夜就已经在疼痛中半梦半醒着记起了发生的事情。若只是身体上的淫毒他尚且还能忍耐,但是他清楚记得那时候蛊毒发作时,仅仅只是被插入就开始变了调的思想,若是以后他把这种事情当做理所当然……他越是想,就越是觉得反胃,甚至连胃都抽痛起来。
白煌轻言:“劝涂大教主还是断了寻死的念头。”他舀了一捧池水浇在男人背上,“如今你是生是死,可并非你自己说的算。等我功法修成,自会赐你一死。”
涂子龙若是活着,下半生也已尽毁。可他又怎么会是自甘认命的人,既然合欢蛊都能用在他这样的男人身上,那自然也能让那群养蛊的老东西再研究研究解了蛊毒的方法就成。虽说武力上无法与如今白煌相抗,但将一个容易走火入魔的人逼向绝路涂子龙还有些办法。他越是想得细了,面上就越发不加遮掩的显出浓烈杀意。白煌点了男人昏穴,浑身僵硬的涂子龙这才阖上眼放松下来。
伸手托住男人在浴池中下潜的身子,白煌揩过涂子龙肩上疮痍。洗去了血渍后,那深深浅浅的牙印就更是明显,被浴池热水浸过后显出些许惨白,衬着淤青更为渗人。“来人。”白煌唤了一声,屏风外就出现两个人影矮身跪下。“去把左舵里炼蛊的苗人杀了。”
外头静默一阵,似是有些不太确定。“可左舵内悉数皆是养蛊苗族”算算也得有百余人,若是杀尽,不光声势浩大,更是会让魔教实力锐减元气大伤。
白煌手指抚过男人脖颈,轻捏慢揉,“一个不留。”等到他将魔教从内部击垮之后……他才能够正大光明的回到武林盟,通过歼灭魔教令白家在武林中声望更高。魔教中实际最为令人头疼的就是那群炼蛊的苗人,只要将其铲除,就是为武林盟铲除一大患。
“……是。”屏风外人刚退出门外,就撞上了跑来找白煌的金许缘。“教主,金小公子来了。”
“白大哥!”金许缘刚踏进了门,就被满地狼藉吓了一跳。挑了几块干净的地方下脚往里走,屋里的空气很是刺鼻,金小公子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散散味道,一边无甚多想的说道:“这屋里怎这味道?”秉持礼节的金许缘并未走向浴池,只隔着一层屏风说着。想想之后自己又要与白煌说起涂子龙的事情,金小公子很是自觉得干脆给人收拾起屋子来。床边的披风甚是眼熟,白大哥竟然留那男娼过夜了……他又是唏嘘白煌自从再次见面后那越发变了的性子。
浴池中热气氤氲,白煌一边抚弄涂子龙不加反抗的身子,自然有了兴致。许是昨夜做得狠了些,男人的穴口肿着连手指都塞不进。但白煌对涂子龙自然不可能有多怜惜,用手指草率弄了弄之后就扶着阴茎插进了昏睡男人的体内。男人很是安静的反应略显无趣,白煌也不顾屏风后的金许缘,抬手便解开涂子龙昏穴,一边揽着对方腰身翻转,将其抵在浴池边肏干起来。“唔……哈啊……”伏在边沿的涂子龙饶是刚一清醒过来就被人肏着有些反应不过来,连低沉呻吟都来不及咽下。
金许缘自然是在外听到了,他耳朵发烫,不合时宜的关心道:“……白、白大哥…可切勿被迷了魂…若是被知道你与男娼厮混在一起”男人的喘息声不加遮掩,低沉沙哑的声音携着水流淅沥听上去更是暧昧情色。
“没想到许缘对这倒是颇有微词。”白煌从男人背后侵犯,他紧压着男人后腰,见涂子龙水下合拢不起的双腿颤软就更显愉悦。涂子龙的身体很快开始迎合起来,如同发情期的雌兽一般主动沉下腰摇晃起正接受下种的臀部。身上的温度烫热起来,乳尖磨蹭着浴池边沿冰凉的大理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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