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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前又贴上了一人,金许缘似是被空气中的沉木香熏得失去了意识,竟是一张泫然欲泣的脸蹭了上来。他上前嘬住了男人的奶蒂,勃起的阴茎磨蹭着男人的腿根。白煌在这会儿好心地让开了位置,他将肉棒从涂子龙体内抽了出来,而金许缘则趁机扶着肉茎插了进去。“哈啊…涂子龙、对不起对不起…呜……”他比起涂子龙体格小上不少,轻易就被推倒在床上,男人骑在他的肉棒上扭动着腰喘息,半晌便被白煌从后头压下了背脊。
“……会坏掉唔……”手指撬开了涂子龙正含着一根肉棒的后穴缝隙,在勉强拓开两指后便兀自将肉棒塞了进去。涂子龙身子紧绷后又蓦地瘫软下来,肉穴在疼痛过后似是一下麻木了,只僵着任由两根肉棒进出抽送。眼睫上沾了水色又被金许缘舔去,白煌自后捏住了男人颈圈上系着的细链,往后不轻不重的拉扯着,偏偏让金许缘的舔舐落了空,可连胡思乱想的机会都没有,快感就几乎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了。
涂子龙被弄得很是凄惨,金许缘因为被蛊毒发作时散发出的香味蛊惑又是初尝情欲滋味自然难以控制,白煌也不知是否对于金许缘的掺入而更为不知收敛,待涂子龙昏睡过去后才勉强没再继续下去。既是金许缘输了,白煌便让其不要将涂子龙的事情说出去,更是与对方提及了准备与武林盟取得联系的事情。
“那涂子龙……?”金许缘是摆明了一副要涂子龙活着的脸,怕是如果将来不看好些,这自小被娇生惯养坏了的小少爷会携带着涂子龙一同私奔都不说一定。
“你若是不想涂子龙死,便守好这件事。”白煌冷淡说道。“我本想将魔教斩草除根,但细想若是从中探出更多魔教秘密便是极好,待与父亲商量过后,我就准备留在这里。届时我会禀告回去前魔教教主的涂子龙已死。”
“……若是那样倒也是一办法。”金许缘咬着唇似是有了妥协的意思。
“若是你没意见,我这便差人将你送回金家。”
金许缘闻言一愣,“回……”他连忙说道:“不!我也留在这儿!”说话时,他眼睛瞥向床上男人,想想先前旖旎性事更是一脸羞色。“……我这便修书于我父亲,让他不用担心。”白煌抿着唇不置可否,他伸手拨了拨男人颈圈上的细链,心里明白金许缘留下的唯一原因就是涂子龙。
而等事情全都弄完后,一些知晓此事的人全都被白煌着手逐渐处理掉了。
在外已是被敲定了已死的涂子龙则被囚在了寝室内,终其一生见到的也只有白煌与金许缘二人。
沉魔-番外
金许缘的体质越发好起来,也许是前十几年被关在屋里的时间多了,现在更是喜欢往外跑。他自己是一方面,但更多的原因则还是因为涂子龙。男人的性子越发沉敛,像是收进鞘里的利刃一般。金许缘知道那种被囚于一隅的感受,有几次想带涂子龙出去都被白煌用百般理由拦下了。对方总是有诸多借口合理地解释着涂子龙需要被关在屋里,而非被带到外面。金许缘辩不过白煌,于是只能自己从外头带些东西回来聊表安慰。
对涂子龙,他的愧疚随着日复一日积攒起来,在性事上也越发温柔。白煌如今需要打点魔教上下事务,大多时候也是在深夜才会回来,只是他对涂子龙不怎存有什么照顾的意思,若是心境浮动情绪有些克制不住的情况下就直接将男人从床上拽起来压在桌子上肏弄,怎么折腾怎么来。有时候金许缘下午去见男人时对方偶尔还是睡得很沉的情况,身上到处都是白煌作弄出的痕迹。似乎白煌尤其喜欢掐着男人脖子,那上头总会留下一两个淤青的指印。金许缘就越发对男人好起来,街上新支出摊子的新奇点心也总买回去给男人吃些,偶尔就与涂子龙说说武林上发生的一些无聊八卦。
在刚开始,涂子龙对这些并不怎感兴趣一样。他变得很是嗜睡,大多时候就只闭着眼在床上躺着憩息。金许缘之前就厚着脸皮在涂子龙耳边自顾自的说,比起涂子龙当初对自己那般能言善道,他却是说起来磕磕巴巴的就连有意思的事情都被说得毫无趣味可言。
有时候说得自己都有些气馁了,金许缘就在涂子龙身侧躺下一起打着瞌睡。一般来说他都是在白煌和涂子龙做的时候才会一起掺和进去,但也不是说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纯粹是因为若是和涂子龙两个人做……那事的话,金许缘一是怕涂子龙拒绝自己或者反应冷淡,二是他本就是乘人之危才得的手,实在没有脸面与涂子龙行鱼水之欢。本应该先培养感情再循序渐进的做那档子事,如今主次颠倒,他便急忙只想将两人感情补回来,到两情相悦时再可惜涂子龙对他甚是冷淡,自那天之后就连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过,怕想要生出感情是难上加难。
这般磨了一月下来,时已入冬,窗外大雪纷飞积了厚厚一层白。金许缘捧着从街上买来还热气腾腾的汤圆进了屋,他披了件软绒绒的白披风,越发衬得唇红齿白,玉人儿一般。“子龙哥,”他轻唤了一声,呼出一口白气,紧跟着就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了。“这么冷怎么不把窗户关上……你”你的链子挺长的。识相的将后半句咽回了肚子里,金许缘上前给涂子龙捻了捻被角,一边自言自语似的又说起来:“最近武林盟听说已经开始推举下一届的盟主了。白伯父寄了书信商榷,似乎是因为白大哥现在魔教教主身份的关系所以怕是已与接任盟主无缘。”
“我爹说他们商量下来,希望我能回去担下武林盟盟主的身份,但实际上武林盟中事务还是让白大哥处理,说白了就是个挂名的而已。”金许缘端了汤圆走到床边,舀起一个放到唇边吹了吹,“其实我倒觉得如此安排也算是妥当。”白煌越是忙,他就越是多时间与涂子龙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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