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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床幕帷系在我双眼上。
我行尸走肉一般受着。
可裴鹤归折磨人的花样实在是多。
不愧是一双手就能伺候好宫里贵妃娘娘的人。
那天之后,裴鹤归再没来过我这里。
我为儿子和母亲雕刻好了牌位。
在街边买纸钱的时候,我听说太子殿下过生日,举国同庆大赦天下。
裴鹤归无数珍奇宝玩流水一样送去宫中,还花重金为楚霜霜生的小太子修建祈福台。
可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明天给母亲儿子过了头七。
我会把自己封在棺内埋入祖坟。
要下雨了,我护着一篮子纸钱回到府内,我却听到下人在说。
“听说了吗,裴鹤归要拆了许家的祠堂来盖祈福台呢。”
我手中的纸钱掉了一地。
惊雷与瓢泼大雨响起落下。
为什么,偏偏要拆我全族安眠的祠堂!
当我赶到祠堂,东厂番子们的铁锤已经砸开了祠堂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