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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的声音猛地将翟然唤回神。
哦,现在不是深想这些的时候,有那么点遗憾。
既然符箓有用,那就给木桓都贴上吧。
翟然甩了甩手上的符箓,便开始继续之前中途停止的动作。
看着捏起一张又一张符箓往木桓肩膀、胸膛贴去的翟然,白小仙咽了咽口水,声音轻飘飘的问道,“翟然,你符箓还有多少,那什么,得给后面留着些啊。”
白小仙这话给其他人提了个醒,对,他们不能就这么把符箓都嚯嚯完。
要是后面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到时候不得完犊子。
翟然夹着符箓朝木桓肩膀伸去的两根手指尚未来得及退开,就先被和尚拦住了。
他挑了挑眉,笑着望向和尚,不语。
如果他们在这个问题上意见可以达成一致倒也好,不用他费口舌。
而且他手上这类符箓确实不多,他们要想后面再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能好过一点,那是需要留些下来。
这符箓虽然都是一级灵纸灵液画出来的,但现在他手头上没有多余的材料,用完了就是用完了,后面可变不出更多的来。
哪怕他翻出来的那些灰扑扑的古书上,有提过以血为媒,凌空画符的例子。
但他还没无私到那种程度。
鬼知道画一张符箓需要消耗多少血,他又没做过尝试,万一玩脱了,这个可没法收场。
所以,除非是生死关头之际,否则绝无让他放血画符的可能。
他的血又不是道观下面村庄里的婶子们可以称斤择两卖的大白菜,宝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