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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问山的力气大得吓人,滕闻川觉得自己要被拦腰折断,他腿根不停颤抖,挣扎着往外爬,可没等他付出行动就被滕问山拉回来更狠地顶弄。
恍惚间手里被塞进一个东西,滕闻川像被烫着一样缩回手,直到熟悉的铃声响起,他才发现那原来是自己的手机。
“删了。”滕问山动作不停,冷酷地发号施令。
那点亮光在眼前晃来晃去,滕闻川的性器在床单上摩擦得生疼,他刚刚才经历了一次高潮,此刻正倒吸着冷气,努力屏蔽着身后异物抽插带来的鼓胀感。
“我删,我删,你先别这么重。”滕闻川把眼泪蹭到枕头上,抖着手去捞手机,“我删了还不行吗?”
喝下去的那点酒到这时候差不多都变成眼泪和汗水流了出去,滕闻川一边删着这些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加上的好友,一边无声咒骂着这些傻逼让自己遭了大罪。
“你这里,只有我能用。”滕问山抓着他的手按在被顶出形状的单薄肚皮上,“别让我闻到你身上有其他味道,知道了吗?”
滕闻川根本无暇他顾,滕问山咬着他的后颈,舔舐着那里由于过度紧绷而凸起的骨头,全世界好像都是他的气息,动作愈发猛烈,滕闻川恍惚间听到了体内毛细血管在崩裂的声音。
“你非要逼死我才满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跳楼?”
他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滕问山含着一片柠檬靠在床头,听见这句话没忍住嗤笑一声。
“那你就去跳,别怕死得难看,到时候我给你收尸。”
“对了,记得找栋高点的楼,别一下子没死摔成个瘫痪,到时候还要我养着你。”
滕闻川剧烈倒了几口气,用力把枕头砸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