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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曦正立。 可是刚刚那些人,他们指着自己,众说纷纭,明明没有亲眼看到的事情,却通过自己的臆测轻易地强加在别人身上。
他开始难受,他爸爸经受的,他没有感受到千分之一,却已经让他摧心剖肝。
他不该怪爸爸的,真正有错的是那些明明不知真相,却枉口嚼舌的人,是那些把别人的一生变成他茶余饭后消遣谈资的人。
闻羽头靠在车后座,大口地喘气,像是溺住了一样。
司机看他这样,有些慌,劝道:“孩子,有什么过不去啊,往前看,别哭了,再哭坏了。”
闻羽闭着眼睛想,可是我爸爸,他早就没有以后了。
闻羽下了车,收到了徐宴期的微信。
徐宴期:闻羽,我在你寝室附近的花坛边等你。
闻羽捏着手机。用手狠狠地擦了一下眼睛,被眼泪打湿的睫毛被他揉掉了好几根,挂在下眼睑。
他深深呼吸了几口,试图往脸上换上合适的表情。
徐宴期远远看见闻羽走过来,他跑了几步,稳稳地停在闻羽面前,上下打量了闻羽几秒钟。
“你哭过?”
闻羽抬起头,抿了抿唇,若有似无地说了句:“没有。”
徐宴期喉结上下滚动着,因为奔跑嗓音有些哑:“没有才怪,为什么哭?从哪里回来的?”
闻羽眼睛很慢地眨了几下,眼尾又红了几分。
徐宴期拧着眉看闻羽,突然发现他白色的袖口上有几块红色的痕迹,已经干了,皱巴巴地黏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