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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莲见肖浩主动询问,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微微点头,娓娓道:“老把式茶馆的老板叫白刚,坊间传闻他与白家沾亲带故,不过拐了十八道弯,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今天我才得知,富贵以往除了偶尔打打麻将,从不涉足赌坊,是白刚三番五次怂恿,才让他深陷赌债泥潭,名声也因此一落千丈。如今见我们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白刚又在那些老主顾面前造谣,说‘我是东城区灯笼店里被人玩烂的女人,还得了性病,在这儿打牌会沾染霉运’。”
这样的闲言碎语,在边水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肖浩听后,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就这么点事?”
彩莲听到肖浩云淡风轻的声音,神色瞬间黯然下来,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本就是灯笼店的人,倒也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只是富贵心里已经有了些波动,一整天都蔫头耷脑,做事提不起劲。我怕他旧病复发,要是那样,我可就真的没指望了。”
肖浩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温声道:“现在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找富贵聊聊,顺便打听一下这白刚到底是何方神圣,放心,这事我会放在心上。”
彩莲离去后,肖浩并未急于休息,而是缓缓坐下,掏出烟来点上,在升腾的烟雾中,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在生意场上,为了利益耍些手段本是寻常之事。但肖浩之所以对此格外重视,是因为他深知,彩莲跟着杨富贵,已经够委屈自己,现在还要时刻担忧被杨富贵那样的男人抛弃,这就是被贩卖到这里的女人的悲哀。
况且彩莲还是他带来万兴的人,一想到这些,肖浩的心里就像被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着,满是难受与不忍。除了彩莲的事情,她提供的消息,也让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他想到,虽然报复了张大烈,也间接得罪了刘家人,但是苏薇替他解决了麻烦,况且花都酒店就在旁边,如果真想掌握自己什么情况,酒店的那些保安比两个陌生人前来方便,所以肯定这应该与张大烈的事件无关。
结合苏薇离开前的叮嘱,他认为最大可能就是白婉清安排的人,其次可能是苏薇的家人,只是她不愿意说明,以免暴露了家庭背景。
综合分析,他还是认为前者的可能更大,因为如果真是苏薇的家人,为了他的安全,苏薇也不可能那么安心地待在咖啡馆里这么晚。
怎么解决白婉清的纠缠,肖浩心里已经有了雏形计划,只是还不够完善,他准备先帮孔芷芬举办完生日宴,再来好好考虑这个问题。
刚躺下不久,还没有进入梦乡,隐约听到有人在敲卷帘门。他起身穿好衣服,还特意穿上波鞋,以免遇到突发情况,波鞋肯定比拖鞋方便。
打开店门,看见阮文雄站在门外,脸上神色略显不自然,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喜悦。而更让肖浩意外的是,翠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脸颊绯红,怯生生地站在阮文雄身后。
肖浩看到两人这么早就出现在这里,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连忙招呼两人进店,带着几分试探问道:“你们不会发展得这么迅速吧。”、
“我…我……我。”阮文雄结结巴巴,嗫嚅了几声,愣是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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