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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六点多钟,就在他们下榻的酒店宴会厅,活动如期举行,郑时熠跟汤珈树收拾好了直接乘电梯从楼上下来,负责接待的礼宾为他们推开厚重隔音门,甫一踏入,满目的西装革履衣香鬓影,人群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谈,侍者举着托盘穿梭其中,璀璨灯影折射在剔透的淡金色香槟杯上。
郑时熠扫视一圈,回头对稍慢他半步的汤珈树说:“Leo还没到。”
话音刚落,不远处站在一起聊天的那撮人里,有人举起酒杯朝这边打招呼:“郑总,这边。”
郑时熠带着汤珈树走上前去,途中先从路过侍者的托盘上取了杯酒,却这时,那几人中原本背对着门口而站的一位转过脸来,很清俊的一张脸,穿银灰色掐腰西装,驳领上别了枚绿松石胸针,象牙白丝绸衬衫,没系领带,领口微敞着,风度翩翩优雅从容,笑得也温文尔雅:“Adam,你怎么还跟Leo兵分两路了?”
郑时熠只愣了一瞬,就换上笑模样,叫出对方名字:“Stephen,我刚没看到是你。”他朝对方倾了倾酒杯,一派熟稔地调侃:“还问我,Leo不是被你拐走了吗?”
这话一出,Stephen跟旁边几人一起笑开,然后说:“Leo和我也刚到,他这会儿接电话去了,我是说,你怎么落单了?”
“没落单啊。”郑时熠说着稍侧了下身,让出汤珈树的位置,介绍道:“这位是我们时越新入职的工程师,汤珈树,他可是Leo亲自面试进来的,能力很强。”
那句Leo亲自面试进来的话,让Stephen的目光在汤珈树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发现这青年长相竟也不俗,虽然只是商场里几千块钱一套的常规款黑西装,但脸蛋跟身材都是一绝,非但不沉闷,反倒有种未经雕饰的璞玉般的干净气质,这么一打量,再去品郑时熠那句“Leo亲自面试进来的”,又多了一重耐人寻味。
“汤珈树……”Stephen咂摸着这个名字,笑了笑,伸出手来:“你好,我叫林祁,你也可以跟他们一样喊我的英文名Stephen。”
汤珈树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态度不是很热络:“你好,Stephen,我没有英文名,不好意思。”
他的“冷幽默”让Stephen一个愣怔,身后几人跟着大笑起来,其中一位打趣道:“郑总,你们时越哪儿找来这么多神人,忒有个性了,我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能一句话就让Stephen吃瘪的。”
郑时熠一把揽住汤珈树肩膀,摆出老江湖式的社交姿态,笑着打哈哈:“哪儿啊,在我们时越,最有个性还得是Leo。”
说曹操曹操到,季与淮打完电话折返回宴会厅,正阔步往这边走,离老远,他就先看到了人群中的汤珈树。
黑色本就显瘦,几千块的西装剪裁也还行,肩线平直,背削薄挺拔,往下收着一把细腰,最瞩目的是那两条腿,笔直而修长,比例匀称,骨骼舒展,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其实旁边的郑时熠和Stephen也都是龙凤之姿,可单单他人畜无害地站在那里,本身就一种诱惑。
季与淮的记忆一瞬间被拉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两条腿的主人,曾懵懂无知地骑在自己身上嬉闹,少年宽松的T恤下摆撩起,露出一小段被薄肌附着的玉白色的柔韧窄腰。
诱而不自知的人最危险,季与淮放慢了步伐,颈间喉结滑动一个来回,眼神变得复杂,他用了十年时间,到头来,那个名为汤珈树的瘾,竟然还是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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