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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单手按在薛温书的后颈,拇指压在薛温书的耳后扶着人将脸抬起来。他低下头,对着薛温书柔软的唇吻了下去。薛温书的舌头和他本人一样胆怯,时远的舌甫一伸进他的口腔,他便要惊慌躲开。但时远吻得很凶,咬住薛温书的舌尖便不肯松开了。
薛温书呜咽着要将人推开:“呜呜……”
时远两指抵在薛温书的穴口,揉按着伸了进去,摸到了湿软黏腻的穴内。他低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你用这里含膏药了?”他抬起眼看薛温书,一双黑瞳狼似的发着暗光,“你让陆十丸碰你这里了?”
薛温书本能地说了谎:“没、没有,我自己弄的……呜呜、是我自己弄的。”
时远眼神更凶戾,带上了几分让薛温书看不懂的深意:“你自己弄的?你会自己弄这里么?”
时远的手指在薛温书的穴内压着,他用了些力气,手指也被薛温书的肉穴吞得更深。他的虎口卡在薛温书的臀肉处,薛温书的穴却依旧软软的将他的手指贪婪地吞没了。他低下头,鼻尖顺着薛温书的脖颈一路蹭至薛温书的锁骨:“我今日去问医师,为何陛下生了这样一幅缠人的身子。”他轻笑一声,“你猜他怎么回我?”
薛温书抽了抽鼻子没有说话,时远自顾自往下说了下去:“那白胡子老头说,要么是久经风月被人养出来的男娼,要么……便是天生的。陛下是哪一种?”
薛温书哭了出来:“我、我不是娼……”
时远看了他半晌:“陛下自然不是娼妓。”他用拇指蹭掉薛温书面颊上的泪,“陛下总是这样哭,往后岂不是要将眼睛哭坏了?”
他这样说,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温和,插在薛温书穴内的手指深深抵入、抽出一点又重重插回去。薛温书被他弄得哭了,时远舌尖抵着自己的侧颊,片刻后反倒咧开嘴笑了:“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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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不再用手指折腾薛温书,他将手指抽出来递到面前看了一眼,看见指缝间黏连不断的水液时停顿了一会儿才送到唇前碰了一下:“……一股子腥味。”时远不再管它,托着薛温书的臀要人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坐。
薛温书怕得腿根哆嗦,还是被时远压着用穴将时远的东西吞了进去。他的穴被时远的性器撑开了,立即呻吟着哭闹起来:“救命、呜呜……”
时远扶着他的腰,被他夹得难受:“别乱动。”他“啧”了一声,扶着薛温书强硬地将人往自己身上按,“坐好了。”
薛温书的眉微微皱在了一起,时远用指腹揉开,半晌后笑了:“陛下怕什么。陛下能吃得很,无论如何也弄不坏的。”
时远的性器被薛温书柔软湿润的穴肉紧紧缠住了,他眯着眼等了一会儿才握着薛温书的腰按在自己身上起伏。时远用另一只手去握薛温书前端的性器:“陛下自己也硬着,难道不是舒服么?”
薛温书抽噎着没说话。他心里怕得厉害,一者是怕时远,另一者是怕被越华清知晓。他心想越华清是何等与月华同辉的美人,若是知晓了他在这里同时远厮混……薛温书不敢想越华清知晓的后果。但时远性情跋扈,脾气也坏,早晚要捅到越华清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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