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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伶出去叫人送水的这一会儿,薛温书爬树一样伸手抱住了时远,脸也压在时远的胸膛里埋得更深。等时远察觉胸口发湿低下头,才发现薛温书张了嘴巴在咬自己胸膛的肌肉。他抬起的手掌微微顿了一下,还是轻轻放下拍在了薛温书的脊背上。
时远本来是同薛温书约好了要商议婚事,只是他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薛温书按时赴约,走来一看便望见了薛温书同人厮混的场景。他不是不知道薛温书会同别人做这样的事情,只是知道与亲眼看见果然还是两回事。
时远伸手向下摸薛温书的臀,他先是碰到了薛温书臀间湿湿黏黏的一片,时远眉头皱了一下,忍着心中的不适继续向内摸,两指挤开薛温书的两瓣臀肉碰到薛温书后穴慢慢塞了进去。那里湿润黏腻,还留着赤伶未弄净的精液。时远两指在薛温书穴内戳了几下便听见了薛温书“哼哼”的轻声呻吟声,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在薛温书脱下来的衣衫上擦了擦,面皮紧绷着憋着气:“花心的糊涂蛋。”
薛温书被他弄得身子扭了一下侧过了身,他似是在时远身上躺得不舒服一样扭来扭去,时远一动不动任由他折腾,等抬眼看见仆人送水进来了才一把捞起身上光溜溜的薛温书把人抱着走近隔间塞进了热水里。
薛温书进了水,本能地挣了几下伸手紧紧拽住了时远的胳膊。赤伶望见了连忙把薛温书的新衣裳放在一旁走了过来,他扶住薛温书的胳膊,怕他跌进水里:“公子,当心别吃了水。”
热水一泡,薛温书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了。他抬眼看看时远又看看赤伶,松开时远的手缩回水里只留了个脑袋。
赤伶把身上披着的外袍褪了,伸手摸下水去替薛温书洗身子。赤伶自己身上还沾了许多薛温书弄出来的东西,薛温书鼻尖微微动了动嗅闻到了赤伶身上未散的腥膻味,他有些不自在:“赤伶,你也去洗吧,叫别人进来替我洗就好了。”
赤伶垂着眼:“奴不放心别人服侍公子。”
立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的时远忽然开口:“我替他洗,你出去收拾一下,叫人换新的被褥来。”
赤伶动作顿了一下,他垂着眼睫,遮住了眼瞳中难辨的情绪,再抬起眼时便是顺从的、微微笑着的模样了:“我出去叫人弄些糕点,公子洗好了好填填肚子。”
等赤伶披了衣衫出去了,薛温书在水里缩着,他盯着时远看了一会儿才慢慢移到桶边,声音低得如自言自语般显得有些窝囊:“时将军,你好像惹赤伶生气了。”
时远把衣袖撩起来摸下水去:“那又如何?”
薛温书一时间也顿住了:赤伶脾气好,或许也不会怎样。但……
时远伸手下去两指插在薛温书的后穴里撑开,薛温书哆嗦了一下手臂趴在了浴桶边,他微微侧着脸,面颊被热气蒸得有些泛红。时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咬了一下薛温书的侧颊。
薛温书捂着自己的半边脸,惊疑不定望着时远,但时远只是微微眯了一下眼,伸手捏住薛温书的下巴又低下头堵住了薛温书的唇舌。
薛温书“唔唔”叫着扑出许多水,时远的衣衫早就湿了,他随意扯开跟着挤进了薛温书的浴桶中。薛温书被他挤得不得不缩在浴桶的一边,又被时远拽着胳膊扯了回去。时远压着薛温书的脸按在自己的胸膛,他想到先前薛温书咬自己的胸口,他自言自语似的:“难道你喜欢吃男人的奶?”
薛温书的面颊被时远的胸肌挤得变形,他一张脸赤赤红红的,半晌说不出话来。等到时远强硬地要把鼓鼓囊囊的胸肌往他嘴里塞的时候,他才不得不后仰着脑袋红着脸支支吾吾替自己辩解:“不是、我不吃……”
时远反问:“不吃?”他挑了一下眉不再硬塞,一手环着薛温书的腰将人在水中抱起一点,另一只手伸进水中拨开薛温书柔软的臀瓣用早已勃起的性器抵着薛温书的穴口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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