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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辛雪那件睡袍上的腰带,丝质织物触手软顺,形状也足够细长。辛雪拿它在根部绕了缠紧的两圈,然后打上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
深褐的性器,底端两丸阴囊圆硕饱满,奶白的蝴蝶结正垂在上方,有异样的色情。
被辛雪摆弄着,所有血液向下涌去,箍着套,再加多一层束缚,夏越柏大脑缺氧似的发懵。
辛雪引诱道:“今天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紧嫩的穴肉咬上来,夏越柏捏着辛雪的腰,直接把他摁得坐到了最底端。
漫溢的淫水溅射,他将他按在怀里大开大合地操干。辛雪坐都坐不稳了,匍匐在他的身上,被操得一颠一颠,贫瘠的乳头被夏越柏嘬进嘴里,把粉色的乳晕吸得红通通又水湿地嘭起来。
那条丝带几乎被辛雪的体液浸透了,拉着晶亮的水丝,每顶到最底端的时候,都重重磨一下穴口。再柔软的布料,对于嫩得干几下都会充血的小穴来说,都还是太粗糙。辛雪哀哀发出呻吟,本来是用来折磨夏越柏的东西,反倒成了他自讨苦吃。
回国后,因为住到一起,性交几乎随时随地都在发生,不分昼夜。有时各自正工作,突然对视到一眼,都能冲动地吻在一起做起来。辛雪甚至不敢让朋友随便来他家了,因为沙发缝,书桌底,就连厨房,经常莫名其妙随手就能摸出个套。
频繁的做爱让他的小穴完全打开了,原本粉乎乎的一小片地方,现在总是湿着,艳红又柔熟,早不需要再适应夏越柏的尺寸,插进去就能顺滑地抽送起来。
这种频率对夏越柏的影响是变得远比之前更加持久,早些时候辛雪咬他颈侧一下或往耳孔吹口气,他都可能绷着身体泄精,如今却怎么都不射,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高潮前,临门一脚按下暂停,忍耐地抱着辛雪吻上一会,又能干上很久。
他狂热在纹身周围留下很多细密的吻痕,辛雪吃痛叫出声,推拒着把他搡开,夏越柏顺势捉住他踢过来的脚,在瘦伶伶的足弓上烙下个滚烫的吻,复又插进去,捅得辛雪小腹都隆起一个他的形状,嘴里还在乖乖道歉,“不是说今天随我吗…不能反悔,对不起,我知道错的,就这一次。”
辛雪在翻来覆去的强制高潮里几乎半晕过去,穴被鸡巴磨得肿痛发麻,他气到了极点,又被做得连发火得力气都不剩,喘息着发出啜泣。
恍惚他看见夏越柏一眨不眨地深深看着他,像要把他所有不堪的情态统统记住。那眼神太灼热,专注得仿佛辛雪是他的整个世界。他无法不看见,崩溃的高潮里,双手拥有了自己的想法,扼上夏越柏的咽喉。
手指陷进脖颈,他听到夏越柏费力又沙哑地喘着气,生理性地战栗,瞳孔在缺氧里扩大涣散,那表情却甘之如饴。
在恐怖又甜蜜的性窒息里,夏越柏的性器急剧又涨大了一圈。
辛雪感到体内阴茎弹跳着,进入的深度快把他剖开,喷发出大股的白浊。太多了,他捧着小腹,一瞬间荒谬地以为避孕套都被做到破了,浓稠的精液将他从里到外、满满当当,浇灌了个透。
房间被淫浪而动情的喘息充满,辛雪枕在夏越柏身上,有大概半分钟,丧失全部意识。
再恢复神智,是听到夏越柏的动静,他拧过头,看到那根丝带的蝴蝶结散掉了,夏越柏修长的颈项上有他制造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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