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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酩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社交与应酬36计》里没有教。
他手指揪着抱枕边,仰起头看余醉,臊眉耷眼的整张脸就是一个“囧”字,可怜巴巴地向行刑者求助:“这种情况一般会怎么办?”
“一般我会动手。”
陈乐酩吓得往后一缩。
人情世故初级学者,还分不太清别人的话哪句是认真哪句是玩笑。
他有点想跑,可身后是沙发,身前是茶几,左边是余醉,右边又没路,整个儿一地狱。
偏偏这地狱还是他自己蹭进来的。
就在他走投无路打算英勇就义的时候,余醉大发慈悲地拍拍他的脑袋:“你安静五分钟就行。”
相比起“动手”,这惩罚简直不要太简单!
陈乐酩捏着两根手指给嘴拉上拉链。
但嘴巴闭住了,总有别的闭不住。
他眨巴着眼睛左看右看,鼻子也不停地嗅来嗅去,见余醉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端着个大扎啤杯喝酒,可他身上却没有一点酒味,还是那股薄荷叶混着雪的淡苦味。
在他又一次举起酒杯时,陈乐酩按住他的手腕,歪过头看他。
余醉:“干什么?”
陈乐酩指指自己的嘴巴,上面还拉着拉链。
余醉:“开。”
陈乐酩终于能说话,指着杯子问他:“这是什么酒啊?怎么会有一股苦味?”
余醉懒得说,从柜子里拿出个白色的牛奶杯,圆圆的,矮矮的,杯壁上印着只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