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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秦狗都说,我比他还像条狗。
就搁那儿盯着他,仿佛生怕他背着我摸其他的狗。
他说:“段喻,半个小时啊,你也不嫌无聊,你跟我在楼下冲女孩儿吹两声流氓哨不好吗,你非站那儿盯着你哥,你知不知道你多渗人。”
“吹什么流氓哨吹。”我鄙夷的很:“你也就这点儿追求了,再说了,我不是怕别人欺负他么。”
他夸张道:“靠,怕别人欺负他,他丫比你还高一头。”
我捶他一拳。
挺奇怪的,我看他低头学习的时候没感觉半个小时很长。
但要让我安安生生坐那儿学一节课。
杀了我。
杀了我都比那玩意儿痛快。
所以我学习不好的原因,症结在于,王清丽不是傅一青。
不能怨我。
后来我的脸好了,我因为打人的事儿通知也下来了。
那天老周过来找我,把我喊到他们的教室,让我看着胖子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九十度鞠躬给傅一青道歉。
傅一青嘴角挂着礼貌的笑,神情淡淡的。
他在外人面前总是这幅模样,别人以为他好接触,但我知道假的很。
完事儿老周推我一把,说不记过了,写三千字检讨书,在他们教室站在讲台上朗读,完事儿给胖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