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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打雷,在修,就快好了。”
房里是暗的,暴雨后有股冷潮气。
在玄关处脱了鞋,电刚停不久,冷气还足,程濯边解衬衫边往卧室去。
雪白被子里隆起一团,蒙头蒙脸。
他没往床边去,坐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水,只瞧着被子里的动静,忽然发笑:“孟听枝。”
被子边沿慢慢露出一张小脸,朝声源看来。
她皮肤白,这会五官分辨不清,只觉得那块忽然亮了。
月色霜华一样的柔软光蕴。
程濯靠着沙发,散漫地解衣,衬衫敞得只剩几粒扣子。
孟听枝下了床,光脚走过去,不小心磕了茶几角一下。
“啊――”
她吃痛惊叫,直接踉跄到程濯跟前,他伸手扶她,之后就没再松开手,反而把人往自己怀里拉。
孟听枝顺着力坐到他腿上
一凑近就闻到了淡淡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很妩媚的玫瑰调。
凉嗖嗖的小腿上,有滚烫的掌心在移动。
程濯声音贴在她耳边,气音在晦暗里空空寂寂似的暧昧,“刚刚磕到哪儿了?”
20. 20一般般 千山万水,时隔经年,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