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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牵着一位姑娘,面容白皙如玉,眉如远山之黛,骋目流眄,仙姝之貌,气质更脱俗于尘。
两人并肩而立,站定人前,实在般配得紧。
李婶眨眨眼,先反应过来,见有宁公子在场护着,直言介绍说:“这位姑娘就是那日在场的女客。”
对面妇人反应了下,盯向白婳,眯起眼正要发作。
宁玦挡在前,冷淡启齿:“应是误会了吧,我二人已定婚约,不日将完婚,她已许身于我,又怎么会去挖你闺女的墙角,先不说有没有那个精力,就算有,她这样高的眼光,应也看不上旁人吧。”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自吹自擂的话。
妇人不服气,欲辩驳:“怎么没可能?你虽有貌,可否还有富裕钱财傍身?”
宁玦口吻平静:“百金千金的聘礼,我出得起,你说的那高家公子可否给得出?”
“你说有就有?”
“嗯,我说有就有。”
妇人被宁玦气势所压,竟真有几分信他了。
她再次瞟向白婳,上下打量,不甘心地酸了句:“你若真有这么大的家业,何不找个端淑些的主母,这般悄模样儿的……你放家里,能放心得了?”
宁玦思吟一番,竟真有耐心去附和妇人的话:“是不放心啊,所以一般外出时,我都让她贴身跟着我,放在身边总能安心了吧。再说,我实在也舍不得留她一人在家,独守空房啊。”
闻听这话,妇人脸色红一阵紫一阵,几番欲言又止。
心道,这公子气质模样清冷,怎说得出如此轻佻之言?
她一口气没发作出来,又生生给憋了回去,当下难受得紧,可又寻不到继续吵闹的点,只得讪讪而离。
见状,李婶松了口气,对宁玦与白婳连连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