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难不成是对方看出来,她对这盏琉璃灯是真的心仪?
所以才有恃无恐。
宁玦走近过来,开口问她:“喜欢这彩灯?”
白婳闷闷道:“他不肯还价,要十五两银子,快抵上我一年的例银工钱了。”
宁玦笑了笑,看向那闽商,开口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而那闽商居然眼前一亮,顺便也回了几句叽里咕噜。
两人奇怪地交流了一番。
宁玦转头告知白婳:“这人只会讲地方话,口音重,与你沟通有碍,他身边能沟通的同伴不巧如厕去了,所以暂时只他一人盯着。因为摊位上的货物都是十五两一个,所以无论你问什么,他都只会回你一句十五两。方才我与他讲价,他最后同意十两银子成交。”
闻言,白婳顿时没那么泄气了。
原来不是她没有讲价的能力,而是刚刚鸡同鸭讲,对牛弹琴了。
不过,公子远比她想象的还要见闻广,居然连南域拗口方言都知一二,可见经历之丰。
她没有冒然打听宁玦的过去经历,只在他支付钱银时,小声言道了句:“心疼,不是一年的例银,但也是大半年的……怪我自己经不住诱惑。”
宁玦接过琉璃灯,递给白婳拿着玩。
听她这话,便顺势接了下去:“是啊,又要再卖给我大半年,怎么办才好呢?”
他语气轻轻飘飘,不带来任何压覆,却……格外撩搔人的心头痒。
白婳不太良心地对他道:“公子不可再纵我,要在钱银上加之约束,不然真要无法抵债了。”
宁玦看着她,琉璃灯的折光正映在她脸上与眸间,那么漂亮。
他回说:“抵不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