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老板点他名字:“赵总喜欢吃苹果,还是吃桃子。”
赵础喝口酒:“我不喜欢水果。”
“还有别的,”老板捏着旁边青苹果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两下,“还有那爽口的小白菜和绵密的馒头。”
经理就要再领两排进来,赵础拎着酒杯摩挲:“哪个都没胃口。”
这话引得包间爆发一阵浑浊的笑声,他们说赵总是讲究人,口味真挑。
赵础笑笑:“没办法,肠胃弱,不敢乱吃东西。”
话题就这么过去了。
又一瓶茅台见底,赵础起身离桌,脚步摇晃地被阿成扶着走进洗手间,一进去,他状态就清明了。
他酒量非常好,只在两年前把自己灌醉过,就那么一次。
其他时候再醉,都是装的。
阿成把门关上:“础哥,不接吗?”
赵础站在水池前,弯腰洗洗脸:“要垫。”
“国企的好项目,保证能中标的话,肯定能发。”阿成说,“不够钱,大家伙就凑凑,都是跟了你好久的,信得过你。”
“不能垫,不然一年下来,除了喝坏的胃抽废的肝,别的什么都没,钱是一毛都看不见的,”赵础双手按着台面喘息,颧骨被酒精烧得发红,眼底深黑,“到头来只能这个借那个借,这个抵那个押,把头发熬白,两眼一睁就是讨钱,更倒霉的还能上法庭打官司,被告宣告一起做。”
阿成嘀咕:“那万一发了呢?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今儿全是领导的局,不是什么中间人,”他说,“我就觉得这回咱遇到的,跟以前吹逼的不一样,这回是真正的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