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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眼低垂看不清表情, 语气里也听不出什么情绪:“那你怎么不和嘉言……”
苏合香把右腿翘左腿上, 脚勾着拖鞋在半空悠闲地点动着:“小处男技术菜, 我必须忍着脾气手把手的教, 然后眨个眼的时间就完事, 都没感觉来过,我还要摸摸毛安慰说第一次都这样乖乖你好棒, 啧啧, 我累不累啊。”
赵础面部肌肉抽了一下:“你教我的时候很耐心, 没有烦。”
苏合香笑着说:“所以一次就够了啊。”
赵础低喘几声, 唇角拉直成一条冷戾的线条, 松开点,又绷起来,反反复复, 透露着他在压制什么。
春风从阳台吹进来, 苏合香新买的紫罗兰涨势不错,长根拖把靠着花盆, 拖过几次地的深蓝色布条还算干净。
苏合香单手撑着沙发背,手指放进长发里, 懒洋洋地拢着发丝往后拨:“还蹲着干什么,要我拉你啊?”
赵础把细针插/进棉线卷上,放进针线盒里:“你不用我没关系,不要找外面的人,脏。”
苏合香歪了歪头:“外面的人?鸭子?赵础,你可真会想。”
虽然她是点得起。
苏合香呵呵:“我花钱买服务,我是客户,我让鸭子戴几把雨伞就戴几把,有什么脏的。”
赵础撩起眼皮,看着轻易就能让他濒临失控的小姑娘:“你忘了吗,你对套/子过敏。”
苏合香一顿,她是过敏,他们的初次兵荒马乱,他刚步入正轨没多久,她就起红点发痒,他皮带都没系,半夜跑出去买药。
他给她上药,上完就守在一旁看着,流点水就擦掉。
不记得是两小时还是三小时四小时上一次药,她睡她的。
第二天,她过敏的症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