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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到某个座位时,齐椋莫名闪过一个念头:孟寄宁带来的那位斯文的年轻人,昨天就坐在这里。
那人专心听完了整场表演,孟寄宁下台时,还跑过来拥抱他,激动地热泪盈眶。
想到这里,齐椋看了眼空荡荡的座位。
那人今天倒没来。
台上,孟寄宁的最后一只曲子已经临近尾声。齐椋转过身,背对舞台整理酒柜。
“来杯波本。”
齐椋从酒瓶上看见对方的倒影----托着腮,朝他微笑,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齐椋放上酒杯,往里注入酒液。孟寄宁望着的不是酒杯,而是他的手。
倒到一半,孟寄宁忽然开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齐椋放下酒瓶,淡淡地说:“没兴趣。”
孟寄宁耷拉下眼皮,叹了口气,神情沮丧:“我还以为找到一起喂猫的人了。”
齐椋瞥了他一眼:“喝醉之后的事,你倒记得挺清楚。”
孟寄宁拿起酒杯,端详一番,一饮而尽。
“其实我酒量非常好。”他说。
齐椋盯着他,他迎着他的目光微笑,眼神清明,毫无醉意。
齐椋心里闪过的不知是恼怒还是悸动。“为什么盯上我了?”他问,“昨天那个人记不住号码?”
听到这句话,孟寄宁脸上闪过一丝了然,这一瞬间的神情让齐椋追悔莫及,可他已经说出口了。
“他不用记,”孟寄宁说,“他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