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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让姥爷知道了,怕不是要当场请出家规来训诫一番。
方陵不大赞同的对隋简说:“你这样骗他,万一哪日他反应过来,你如何解释是好?”
隋简对此倒是一点愧疚心都没有,反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以云深那单纯的性子,他不会怀疑的。”
方陵:“…………”
他欲言又止半晌,最终憋出一句:“你仔细着别玩脱了。”
隋简挑眉不置可否。
.
到了第七日,隋简身上的外伤已经全好了,只是最主要的经脉和神魂伤势却不见好转。
这可把云深给愁坏了,心道这病弱的反派是真难养。
同样束手无策的还有方陵,他只觉得自己完美的丹修生涯恐怕要因为隋简而添上一个污点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造作的,将自己身体作成这样,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好的,真是叫人发愁。
最后一剂药浴泡完后,云深扶着换完衣裳后有些脱力的隋简回房,方陵为他诊了一下脉,颇有些无奈的摇头。
“看来这汤药也不大行。”
隋简对这个结果好像没有太大的感触,好像早有预料一般,他只是神情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
倒是云深这个局外人反而忧心忡忡,他问方陵:“就没其他法子了吗?比如有没有什么神丹妙药能治上一治的?不能立杆见效能缓慢痊愈也是好的。”
方陵似乎被他的话启发了,蹙眉沉思半晌道:“那倒也不是没有,不过嘛……”
他欲言又止,撇了一眼隋简的脸色,后者朝他微微颔首,眼中狭促笑意一闪而逝。
“那是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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