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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来选去,孟葭挑了个周六去结婚,她不愿请假,婚假也得留着办婚礼用。
钟漱石一早就约好了,工作人员办起来也快,拍照填表一气呵成。
以至于孟葭看着钢章盖下去,把结婚证拿到手里的时候,还有一种如坠云端的不真实。
再回头看钟漱石,这个在世人面前,总是自挟一段淡漠和冷傲的男人,此刻正沉默着。
他太看重程序合法,是以,比之求婚时,又多出几倍的激动。
在钟漱石伸手来牵她的时候,孟葭很明了他强忍着的心绪,也格外的顺从。
等坐上车,孟葭才敢伸手,却被钟漱石紧紧握住。
他借着她的手,用力的揩了一下眼角,孟葭明显感觉到,指背被几滴眼泪濡湿。
她大为震动。也许是钟漱石这个人,往日里一副四平八稳样,他太沉稳了,沉稳到你察觉不出他有情绪。
说起来,这还是孟葭第一次,湿漉漉的,以这样明白的方式,感知到他在情感上,一种接近浓烈的充沛。
钟漱石发动车子,“走,回家。”
“啊,回家吗?”孟葭把结婚证收起来,她问,“你不是说领完证,去看你爷爷奶奶。”
这是他们昨晚才商量妥当的。
哪知钟漱石中道变卦,“我怕弄得你不高兴,不如改天我自己去。”
孟葭瞪他一眼,笑说,“你左遮右挡,总这么拦在我面前的样子,真不好看。”
他也笑了,“护着你还不行吗?还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