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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宥大口大口喘息,颈窝和锁骨都是热汗,脸腮潮红发烫。薄临托着他的脖子,凌乱的热吻沿着许宥的下巴延伸到汗湿的脖颈和胸膛。
许宥后背潮成一片,汗水密密地渗出来,他口舌干燥,搭在薄临肩膀上的手无意识地抓住薄临的长发。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颤动,薄临操得重又狠,粗壮的阴茎插得极深,睾丸沉沉地撞在肉乎乎的阴唇上。
有几道汗水顺着薄临的额头流下去,他也热,许宥那处又湿又紧,温驯乖巧地吃他的鸡巴,他爽得要命,所以越发兴奋。
许宥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脖子上淌着汗,眼中蓄满泪水,脸颊热得通红,充满了色情的意味。鼻腔里发出厚重湿热的喘息落在薄临侧脸,许宥被捏着后颈又得到一个极深的舌吻。
薄临也热,触觉是纯粹的湿潮,黏在脸颊和脖颈的头发他没心思去管,单是勾着许宥的腿弯把人往自己下体摁,他操着许宥,鸡巴好些都挺进去,打算把精液射进许宥子宫里。窄而薄的腰胯从原本苍白的皮肤里泛出漂亮的红晕,他做得上头,黏腻地亲着许宥,把许宥的舌头要出来吸含在自己嘴里吃。
许宥反复在痛快与痛苦之间翻滚,这性爱好似没有尽头了,他脚踩在床上、踩在薄临大腿上,可是在哪里都找不到支点,他撑不起来,昏昏沉沉得被薄临搂着,几乎是被揉进血肉里做爱。
许宥下体生得干净,连阴蒂也是小小的,但是被薄临玩得充血,鼓成一颗红珍珠。薄临的阴茎插入的地方已然变得熟红,薄薄的阴唇乱七八糟绷着,薄临操得快又重,鸡巴都没怎么抽出来就又操进去,表面油光水滑,热腾腾的。
唾液大量分泌,许宥咽不下的,薄临吃了去。
“不要,太深了。”许宥口里发出呜咽,他几乎快受不住,薄临把他整个肉逼都操开了,龟头贴着闷窄湿润的肉襞直往里挺。他被烫得直颤,胯间滑溜溜的,潮湿的精水胡乱粘在皮肉上。
在剧烈疯狂的操干下,许宥完全被薄临束缚在身下,这窄窄的空间弥漫着性爱的腥臊味和他们的信息素味道。快感接踵而至,一波又一波,许宥腿心的女穴被操成圆乎乎的肉洞,敞着小口把薄临操进去的鸡巴含住吸。
薄临把许宥托起来了些,然后接了一个黏稠的湿吻。
晃动之间,许宥看到薄临耳朵上漂亮闪烁的耳钉。他忽然想到第一次和薄临见面的时候,对方耳朵上也戴着这么一颗耳钉,是一颗透亮的钻石耳钉。耳洞的位置不在耳垂,而是在耳蜗。
出神就只有这么一瞬,薄临咬了一下许宥的下唇,“宝宝,在想什么?抖得这么厉害。”
他的呼吸沉重湿热,黏腻地贴在许宥耳朵边。
这些亲昵的称呼适用于热恋期的情侣关系,可是他们是一对在名义上的“母子”。薄临是许宥父亲的二婚妻子,许宥该喊他小妈,即使他们相差只有六岁。
畸形的关系摆在他们面前,薄临完全没有任何心理障碍,把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关进地下室,锁在床上操,没有一丝负罪感。
许宥只觉得喘不过气,肚子里也热起来,胃仿佛被挤压,喉咙干渴,他受不住地扯薄临的头发,声音沙哑:“轻一点,唔,我难受。”
薄临动作似乎有些疼惜地舔了舔许宥湿红的眼尾,然后把人翻过身趴下。他把许宥的衬衫捞起来随意堆叠着,手掌放肆地贴在少年充满韧劲的腰侧,下半张脸埋进许宥热湿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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