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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血力极巅：决战致胜（第2页）

黑暗护盾如镜面般完整映出少女的身姿。

当光刃触及护盾的刹那，顾渊看见无数个柏瑶的虚影在电子眼中闪现：穿白大褂的、戴修女头巾的、浸泡在培养舱里的...最后汇聚成胚胎舱里那个婴儿的面容，这些虚影其实是柏瑶在方舟计划中不同阶段的影像，与她的能力来源息息相关，或许也是突破战斗困境的关键线索。

"瑶瑶！"苍炎的吼叫混着骨骼错位的闷响，那闷响如沉闷的鼓点，震撼着人心。

巨兽前爪拍碎屏障的瞬间，灵风把柏瑶撞向堆积的金属残骸，自己却被气浪掀飞，那气浪如狂风般呼啸。

顾渊的蝠翼掠过漫天飘洒的药粉，接住药师助手时摸到他后腰嵌着的培养舱碎片，那碎片如尖锐的匕首，带着冰冷的触感。

血色从灵风青灰的唇色下漫出来："核心...不是弱点..."他沾血的手指在顾渊掌心画出残缺的齿轮图形，"母体...在读取..."

婴儿的啼哭突然变成合成电子音，那电子音如机械的轰鸣，冰冷而刺耳。

顾渊感觉血域能量如决堤般涌向胚胎舱投影，蝠翼上的血管开始逆向流动，那能量流动如湍急的河流，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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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炎燃尽最后一道火焰扑向不断重组的黑暗护盾，却在撞击瞬间被静止在半空——十万张人脸同时睁开的瞳孔里，浮现出冻结时间的编码，那编码如神秘的密码，锁住了时间的流转。

柏瑶颤抖的指尖触到顾渊逆流的血液。

那些暗红液体突然在虚空中勾勒出老教堂的彩绘玻璃，当最后一块血色玻璃拼成受难耶稣的瞬间，顾渊的视网膜上炸开十七道重叠的虚影。

他看见穿防护服的研究员们跪拜在胚胎舱前，看见十字架吊坠从某个培养舱打捞上来，看见自己的獠牙刺穿的第十七个柏瑶都流淌着圣光代码...而此刻真实的少女正用染血的额头贴着他冰凉的手背，那些带着熏香味的血珠顺着相触的皮肤渗入他暴走的血脉。

逆流的血液在顾渊脊椎上烧出图腾状的光痕，那光痕如燃烧的纹身，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当他抬头望向贪婪吮吸能量的胚胎舱时，破碎的彩绘玻璃幻影突然全部嵌进巨兽的黑暗护盾。

在苍炎凝固的火焰与灵风悬空的血珠之间，某种超越血族本能的渴望撕开了理智防线。

顾渊的指节在血域能量冲刷下发出玉器碎裂般的脆响，那些逆流回体内的血液突然开始沸腾，那沸腾如滚烫的开水，翻滚着热气。

他望着掌心漂浮的血珠里倒映的柏瑶——少女锁骨间的十字形印记正与胚胎舱的圣光代码产生量子纠缠般的共振，那共振如神秘的波动，连接着两个神秘的力量。

“要碎了……”苍炎凝固在半空中的声音像被拉长的磁带，燃烧的锁链碎片悬浮成发光的星群，那星群如梦幻的星空，美丽而神秘。

顾渊的蝠翼突然崩解成漫天血羽，每一片羽毛都倒映着不同时间线的柏瑶：捧着《圣经》的、浸泡在培养液里的、额角嵌着电子元件的……当第144片血羽刺入黑暗护盾时，顾渊听到了婴儿啼哭中的机械杂音，那杂音如不和谐的音符，打破了寂静。

他反手扯断缠绕在灵风腰间的培养舱电缆，暗红血线顺着伤口钻入药师助手的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