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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血芒凌穹：决战之巅（第4页）

白发少女的虚影在消散前突然伸手触碰顾渊的脸颊，她的嘴唇开合间，空间里所有的血雾颗粒同步震动：

"......钥匙......"

**轰——**

符文空间的崩解带着某种优雅的残酷。

收缩的壁障不是炸裂，而是如同褪色的水墨画般层层剥离，露出背后真实的星空。

顾渊坠落时，机械羽翼正化作光尘消散，最后一片逆五芒星贴在他心口，那里跳动的血核深处多了枚微小的晶体棱面。

"我们......活下来了？"星使接住从半空跌落的柏瑶，她耳孔渗出的晶砂正在重组为淡蓝耳饰。

炎长老凝视着掌心新生的火焰婴孩，那团火芯里跃动着血芒："空间核心的碎片还在共鸣。"

顾渊刚要开口，脚下大地突然传来低频震荡。

不是地震的波动，而是某种巨型机械苏醒时的节律性震颤。

血色残阳下，远方的地平线隐约浮起青铜色光晕，那轮廓像极了碑林空间里吞噬记忆的古代符文，却比之庞大千万倍。

柏瑶虚弱的指尖突然抽搐，她颈侧暗金纹路闪烁起来："它们在......歌唱......"

顾渊将手掌按向地面，血芒感知到的却不是土壤——无数金属血管正在地脉深处搏动，每一下脉动都让残存的逆五芒星冠冕发出蜂鸣。

夕阳最后一缕光线消失时，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个浮现在云层之上的巨影：

由锁链拼合的模糊人形，心脏位置镶嵌着十二面晶体，每道棱面都映出众人此刻惊愕的面容。

远处的地平线下，青铜色光晕正随着大地震动的节奏明灭，如同沉睡巨人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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