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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有些异常,”舒乔斟酌了一下,坦白道,“我不确定子宁或者他姑姑是否跟您提到过,我现在的身体可以说是雌雄同体。而且我能感受到……屠骨迩,或者说,至少是类似的东西,很可能就困在这具身体里。”
某种程度上,舒乔其实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状况。
自打他在宿舍的床上醒来,发现自己忘掉了过去一周的记忆时,舒乔就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别的存在。伴随着莫名的发热症状,那个东西蠢蠢欲动地想要冲破躯壳的限制,只有在热度退去后,才平静下来。
或者说,被迫进入蛰伏的状态。
而对于这些的感知能力似乎都是他在多出了双腿间那个穴后才开始有的。
“就像我刚刚说的,有些人生来特殊。这些人里,大部分看上去与寻常人无异,只是能感受到普通人无法感知的存在。但也有一小部分会出明显的实质性特征,”老喇嘛顿了顿,“比如残疾、畸形等等。某种程度上,这些人往往拥有更强的感知,甚至是别的能力。”
科学或许有科学的说法,但从玄学的角度去解释,这些特征可以理解为人的肉体为了承载、运行某些能力而不得不产生的硬件调整。
“可我在遇到这些怪事前,一直都是正常男性的身体。”舒乔反驳道。
“这只是你认为的事实。我听说您并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老喇嘛简单的几句话便让舒乔无言以对。
他沉默许久,问:“那我遇到的这些事,还有红线,都是因为这具身体吗?”
“因果是很复杂的东西。但那些缠绕着你们的红线之所以存在,是人的心动了,有了欲望。性不过是其中一个体现。”老喇嘛说着,向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触碰他的头顶。
舒乔见状,微微弯腰,朝对方的手心靠去。
伴随着手落在头上的重量,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传来,带着令人心安的感觉。
“红线由祭祀仪式产生,并且大概率是人牲献祭。献祭的人越虔诚,红线拥有的力量就越牢固。所以真正的人牲献祭其实并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的。”老喇嘛平静地继续。
舒乔听懂了这番话背后的暗示,一瞬间他只觉得喉咙泛起剧痛,如鲠在喉。
许久后他再次开口:“可我的身体有时会发热,并且似乎需要通过性行为才能缓解,这又是为什么呢?”
“你的肉身需要力量去维持稳固才能困住屠骨迩,”老喇嘛解释道,“密宗认为人也可以借由世间情爱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而通过性爱修行也并非史无前例。只不过这个法子向来都有争议,多的是定力不够的,又或是心怀不轨的人因此沦入五毒六欲之中。所以藏传密宗早就禁止了这样的修行方式。但近现代其实仍有不少人通过这个方法修行。”